溜了。
京中。
慕容黎身子明明已经大好,却不知怎的,打了一整天喷嚏。
太后瞧着不安心,叫了太医来瞧,又说她身子安好,没有伤风也没感冒。
慕容黎又打了两个喷嚏,眼泪汪汪,鼻头红红:“怕不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刘太医笑着说:“也有可能,是远方的人在思念您了。”
慕容黎瞧见他微笑里的揶揄,心脏不受控制的微微一悸。
殿中也没外人在,却叫她有些说不上来的心虚。
刘太医又说:“国公爷和夫人思念女儿,小将军们自然也思念姊妹啊!”
慕容黎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也打趣我!”
刘太医刮了刮两撇小胡子:“男女相亲,思念亦是情理之中啊!”
说完,拎着药箱笑呵呵地走了。
慕容黎:“……”
也不知哪里来的委屈,眼底蒙了一层热热的水雾,将手中的帕子揉成一团,丢了桌上。
“谁与那混账相亲!”
“还不是得没脸没皮的求着他才行!”
春意看着她这样,心底一沉,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年末,朝中最后一次早朝。
朝臣们回去后,就得收拾着准备封印,好过年了!
下了朝,柳次辅请旨来慈宁宫请安。
进了正殿,没见着太后,只有慕容黎劳神在在的坐在正殿喝着茶。
客客气气相互行了礼,又落座。
慕容黎笑了笑,不急不慢问道:“涉及谋害本郡的暗卫,可开口了?”
柳次辅一脸感愧:“老臣正要进宫向太后和郡主回禀此事,太医院救治了数日人就醒了。只是还未来得及文华,就又遭人毒手!”m.
慕容黎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柳次辅历经三朝,朝堂沉浮数十年,自认威势够、城府深,除了擅弄权术人心的先帝,还没有人能让他感到不安,但也不知怎么的,自己竟然无法看穿这小小女郎,甚至有一种自己已经踩在她所布下得陷阱边缘的危机感!
这让掌控全局贯了的人,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寻常,心下微微一突。
不过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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