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司徒冥打了个喷嚏。
西柏拿了一件厚厚的外套:“快穿上吧,晚上海风寒凉,小心着凉。”
“谢了!”司徒冥接过外套穿上。
宫徵昂也从船舱里面走出来:“我们这才刚出海,要想到达南花国港口,还有很多天呢!”
司徒冥:“知道。”
西柏:“唉,看来这得在海上漂近月余的时间了,真希望这一路上可以平平安安的。”
司徒冥拍着西柏的肩膀:“放心吧,只要是没有海匪,这一路必定安全无疑!”
西柏:“希望如此。”
宫徵昂看着无尽的夜空,思绪不知道飘去了何方。
林月儿:“叫大家进船舱待着吧,晚上海风寒凉,易患风寒。”
傅云霁:“嗯。”
拂青衣现下已经感觉好多了,喝了点热茶,身子也暖和了许多。
宫徵昂:“公子?您怎么出来了?”
傅云霁:“大家都先进船舱里吧,夜晚寒凉。”
司徒冥犹豫:“可是,这船舵怎么办?”
傅云霁:“没关系的,只要不是人力故意更改,航向一般不会出问题。”
西柏:“是这样哦。”
三个人随后便进了船舱。
司徒冥:“还是船舱里面暖和。”
拂青衣给他们倒热茶:“喝杯热茶吧。”
宫徵昂:“你感觉怎么样了?症状有没有减轻一些?”
拂青衣:“哦,好多了,多亏了师傅的药丸,要不然我现在早就躺板板了。”
西柏:“第一次出海有些不适应也是正常的。”
司徒冥:“别怕,这才第一天,你慢慢适应了就好了,我们还要在海上待很久呢!”
拂青衣:“真希望是这样。”
墨墨:“要是实在难受的话,就去睡觉,睡着了就好了。”
宫徵昂:“这倒是个好主意!”
傅云霁安静地坐在角落里,不言语。
林月儿似乎察觉到了他身体不适:“你怎么了?”
这一句话,大家才将视线转移到傅云霁身上。
傅云霁此时脸色煞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额头有虚汗浮上。
宫徵昂快步来到傅云霁身边:“公子?”
搭脉,紧皱着眉头,神经紧绷。
西柏开始担心:“公子?”
司徒冥也紧张起来了,傅云霁每次身体出现问题,他们三个人一次比一次更紧张,无一例外。
傅云霁努力坚持:“我,我没事,大家别担心。”
宫徵昂还在把脉,眉头一直不敢松开:“阿冥,去把我的箱子拿过来!”
司徒冥起身:“我这就去!”
林月儿自然心中担忧:“他这是怎么了?”
西柏解释道:“哦,林姑娘不必紧张,我家公子从小患有暗疾,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发作,不碍事的,不碍事的。”说到最后,声音都虚了许多。
墨墨盯着他看os:看此人的症状,不像是从小的暗疾发作,倒像是服用过某种药物而产生的后遗症,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
司徒冥很快就回来了:“箱子拿过来了!”
宫徵昂打开箱子,拿出一盒银针,这银针一共八十一根,材质非同一般银制,懂行的人看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拂青衣不禁感叹:“哇,这银针好漂亮啊!”
宫徵昂没时间理会别人的反应,他取出几根银针扎在几个重要的穴位处,傅云霁稍微平静了下来。
片刻之后,宫徵昂将银针取出,处理干净,消毒,然后放回盒子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好了。”
傅云霁明明身体不适,还要硬挤出一抹微笑:“大家别紧张,我没事。”明显声音虚弱了很多。
实际上这话是说给想听的人说的,墨墨不作声,但是他明显地看出了林月儿的反应,刚才还担心地样子,在傅云霁此话一出之后,林月儿便放松了下来,墨墨知道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他不知道的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姐姐开始对这个陌生人如此上心了?在他还没有找到林月儿之前,他们之间究竟还发生过些什么事情?
西柏坐下:“公子,喝杯热茶吧。”
宫徵昂将东西收好,放回箱子里,将箱子关好,这一箱子里全都是宝贝,全都是可以救傅云霁的宝贝,切不可丢失其一。
傅云霁缓解气氛:“大家这都是怎么了?别紧张,我很好啊,现在已经没事了,这冷静的氛围是怎么回事?青衣,讲个笑话来听听。”
拂青衣突然被点名:“啊?我?”
傅云霁笑笑,那么有气无力地:“嗯。”
拂青衣:“我不会啊,师傅?”他看向林月儿。
空气静了那么一会儿,林月儿开口:“咳咳,从前有一个老农,他有三个儿子,老大叫财富,老二叫笨蛋,老三叫笑话。一天三个儿子砍柴回来,老农问他老婆,老婆子,他们砍了多少柴回来。他老婆答到,老头子,财富一点都没有,笨蛋有一点,笑话倒是有一担。”
林月儿说完,船舱里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外面的海浪声。
宫徵昂看了看西柏和司徒冥,三个人故作思考的样子,就连墨墨也被林月儿惊住了,而拂青衣则是不敢笑。
只有傅云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噗!哈哈哈!太好笑了!”
他这一笑,气氛缓和了不少,大家也跟着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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