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疑犯收监……”
“先前已经说明,此案并不成立!没有原告, 既无被告!除非薛神医现在来衙门递上状纸,否则不能照犯人对待曲家三口!柴县令,您应该马上放人!”
“放人?”外面的百姓们忍不住起哄质疑,“现在放了,保不准明日就找不到他一家三口了。”
“曲家根本没有犯案,既然行得正坐得直,绝不会畏罪潜逃!”
白宋大声回应,又盯上即将退去的柴县令,“柴县令,今日若不放人,明日我便去州府给曲家三口讨个公道!”
“这狂徒好厉害!”师爷瞪圆了眼珠子,胡子都翘起来了,“柴大人,不能让这厮得寸进尺!”
所有人都对白宋的张狂深感气愤,唯独这位柴县令神色如常,对白宋种种无礼视而不见。
反倒是摆摆手,淡淡说了一句:‘既如此,便放了吧。’
“柴大人……”师爷有些诧异,觉得柴县令今日有些反常,但在公堂之上不好多问,想想也只有不甘地摆了摆手。
见状,白宋连声催促官差给曲家三口松开脚镣。
桑桑一家脱了脚镣,脸上终于有了一点儿血色,也恢复了少许精神。
桑桑激动万分,不顾周围重重目光,扑入白宋怀中,放声大哭。
“啧啧啧……不知廉耻!当真是不知廉耻!”
“林家赘婿居然在外还有别的女人!也不知这林家小姐和林家的脸面往哪儿搁呀!”
周围议论声四起。
在外等候许久的林家家丁们气得老脸通红:“刘管家!这厮简直把我们林家的脸都丢尽了!”
“放肆!胡说什么!”刘管家一声低喝,打断了家丁们的议论,然后一回身,对后方议论的百姓们大声说,“你们这些贱民,胡说八道些什么?刚才没有听到吗?这二人情同兄妹,曲家夫妇如白宋养父母一般!我林家之人,即便是出身寒门的赘婿,也懂得知恩图报!兄妹二人遭逢大难,相拥而泣,有何不妥?如此感人肺腑的画面,却被尔等贱民形容为龌龊肮脏之事,简直是不可理喻!谁敢再侮辱林家,小心老子打断他的腿!”
“你谁啊?关你什么事儿?”有人不服,喝问。
却又一人拉住同伴,小声提醒:“嘘,这是林府管家,咱们可招惹不起。”
有刘管家出言呵斥,周围的议论逐渐小了,即便还有几人看出这相拥的男女不似寻常兄妹之情,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刘管家,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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