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陆泽鸣死了,你还活着,还当了这雪域庄的庄主。”
慕蓝听着黑暗之中的声音,那声音有些雌雄不辨,声音藏着某种隐喻,好像他不配做这雪域庄庄主似的。
好像陆泽鸣死了,他也该死似的。
他站在屋顶之上,这人明明就藏在黑夜之中,可他既然察觉不到一点内息:“家师身死已有多年,敢问,您可是家师的友人?”
万沐倾站在了街道另一边,看着那一抹警惕的身影,心里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友人算不上,倒是有几分孽缘,陆泽鸣怎么死的?神阴令当年不是落在他之手?”
慕蓝听着那雌雄不辨的语气里明显的带着几分怨气,以他对家师的了解,猜测此人应该是个男子,他叹了一口气:“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当年师父拼死夺得此物,却在回雪域的路上遇到了一群神秘人的埋伏,重伤而亡,其他弟子也纷纷丧命,我当时深受重伤晕了过去,这才捡回来一条命,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也并不是很清楚。神阴令也至此不知下落。”慕蓝想起那晚之事,心里沉道,伸手摸上了那半块冰冷的面具,这张脸,就是在当年毁的。
万沐倾沉思了一会,跟老头那日说的差不多,这群神秘人是谁?跟万家又有何关系?
朝廷跟雪域庄之间有何关系?陆江身藏在春雅阁,指不定那场火就跟他们有关。
“那慕庄主可知晓神阴令身现临南之事了?”
慕蓝略微的思衬了一下,这人看似是在询问他师父,可这玄外之音,便是想问打听神阴令的下落,他道:“神阴令一事,慕某却有耳闻,只不过它如今再谁手中,慕某不知,也不想知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说完,他又颇为怜悯苍生似的,叹道:“当年因为此物,江湖上死了多少人?如今它出现在临南,一场大火又烧死了多少无辜的人?慕某定是不会再让雪域庄重蹈当年覆辙。”
陆泽鸣是何等心机深沉之人,对人心又是何等灵敏,每个人都能成为他手中棋,局中人,一个局接着一个局,每个局都是环环相扣,相铺相成,几乎将所有人都策无遗漏,
自以为做了这最后的麻雀,可谁能想到……
“所以,那夜,慕庄主也在临南了?”万沐倾声音变得低冷,仿若听不到那一声声悲鸣的叹息似的。
风声变了。
慕蓝伸出一只手,那风从手上刮过时,像是一把刀刮了过去,不见血,但很疼,带着无声的警告!
他双手背在身后,一个透明半月的弧度挡在了他面前,将风力一分二为,从两边吹了过去。
江湖上何时出现了这样的高手?认识他师父?会是谁?
“那夜,慕某并不在临南,只是小妹恰巧在临南参加万朝宴,听她说了此事罢了。这位兄台若是为了神阴令而来,那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