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青少年来说,进了工读学校,跟进监狱几乎没啥本质上的区别。
进入工读学校后,除了要学习正常的课程之外,还要接受严格的管理和矫正,最重要的是,还得接受普法教育。
学生们若有一点违法乱纪的行为,教员们动辄打骂是非常稀松平常的事情。
同学们简直苦不堪言。
听了齐睿的话后,龚林两口子要多郁闷有多郁闷,真不想让儿子去受这个罪,但也没办法拒绝,两人也知道这就是他说过的,该受的惩罚必须得受。
换句话说,想让龚智超不进监狱可以,但必须得去工读学校上学,得换种方式进行改造,总之不能便宜了他。
两口子心知肚明,这就是齐睿的底线了。
毕竟工读学校要求得再严格,也比进去吃两年牢饭,出来后脑袋上顶着个“流氓罪”的大帽子强得多。
况且两口子对他们的儿子了解太深刻了,就他那个嚣张跋扈、无恶不作的性子,继续放任他在社会上胡混两年,那才是真毁了,自个儿两人不在他身边,爷爷奶奶把他宠得无法无天,这样下去也太不让人放心了,倒不如把他送到工读学校去让教员们去管教来得省心。
这么一想,两口子心里就平衡了。
不管咋说,两人来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
见齐睿沉默不语了,龚林试探着问道:“小齐同志,您还有其他要求吗?”
齐睿笑道:“没了啊。”
“这……”齐睿的爽快让龚林愣了一下,你不是应该趁机提点金钱补偿之类的吗?我可是听说,当初你整于红军的时候,刀子下的那叫一个快,讹了人家小四千块钱,误工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啥的可一点没少要啊,你突然善良这么一下子,把我整不会了啊。
见龚林满脸错愕,齐睿有些不解,问道:“龚副师长您这是……”
龚林反应过来,这小子分明是看人下菜碟儿啊,以他的尿性,不是不爱钱,而是碍于自己这身衣服不敢跟自己提赔钱这个事儿。
仔细想想龚林也觉得挺有意思的,这小子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起码懂得凡事别做绝,给自己留后路这个道理,是个挺聪明的孩子。
他也不点破,心里记个好就行。
要是齐睿知道老龚产生了那么多内心戏,并且把他的性格研究得如此透彻了,一定会跟他说:缘分呐老龚,你真是太了解我啦,我不是不想要,我是不敢要啊,您这身军装太吓人啦。
两口子又对视一眼,起身,龚林主动跟齐睿握手说:“我们两口子感谢小齐同志的宽宏大量,今后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您随时说。”
说着,掏出一张名片来递给齐睿。
叶萍也眼带泪花郑重跟齐睿握手,顺便塞一张名片过来。
跟两人握了手,把名片接过来看了眼,就是两张普普通通的纸片子,上面印着名字和单位电话,除此之外一个多余的字儿都冇,齐睿心知肚明,就这么一张简洁的名片,却也不是哪个人随便就能拿到手的。
郑重其事放进口袋中,齐睿笑道:“二位首长客气了。”
话中带着淡淡的拒绝,齐睿可不想跟二位真有什么交集,您儿子我也不追究责任了,您给的名片我也收下了,咱们今后就相安无事吧,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龚林呵呵一笑,并未多说什么,又跟惠家康握手,感谢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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