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曹广孝呵呵一乐,冷面浮上一丝笑意,划掉茶盏,换了土瓷碗,竟自顾自倒酒干了。
他自嘲一笑,神情显得有些落寞,没来由给人一种心揪的感觉。
“据说是为了一个女人,你说可笑不可笑,你说可悲不可悲。”
曹广孝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在说自己,带着鄙视的神情,咣叽又干了一碗。
他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忽地砰一声把土瓷碗板在桌上,喝道:“简直就是荒唐。”
呃……陈风懂了,冷面曹扑克,看来也是个有伤心故事的男人。
他很识趣没有追问。
而是陪着他咣咣咣喝了半宿的闷酒。
本以为天玑十三的瓜,能开出鲜红无籽包甜,没想到仍是个半生不熟。
看来时机不对。
一坛酒下肚,天色也渐亮。
清晨的风,不仅吹醒了二人的酒意,也唤醒了京都这座城。
待到那些赌徒再到长盛赌坊去耍钱,发现已成废墟,不知会作何想。
或许,长盛没了。
还会有短盛,大盛,小盛,只要这赌坊幕后的老板真的是安王,他就不会允许这只下金蛋的鸡,旁落他家。
……
刚送走老曹。
一群丘臣就勾肩搭背,顶着黑眼圈进了班房。
“握草,你还活着。”陈风一把揪住陈明廷,搂着欧举廉的肩,给了个实在的拥抱。
“去去去,大清早的,说什么玩意。”陈明廷推开陈风,当胸捶了他一拳,揉了揉熊猫眼,又大笑道:“本家兄,你发明的那个斗怨魂真是妙极,我们昨晚在欧兄家里开了几铺,赌钱赌了个通宵。”
欧举廉摇着折扇,腿都站不稳,软着脚扯了张凳子,四仰八叉坐下,腿交叉放在桌子上,打着呵欠道:“这群狐朋狗友,可把我累坏了,劳资牌桌没上到,尽给伺候宵夜,下次别去我家,憋屈死了。”
这是麻将馆不上,自家支牌桌玩窝里聚众**了……陈风反而松了口气,昨晚长盛赌坊那局面,这群丘臣去了,更加坏事。
“欸,不对,我教你们玩斗怨魂,可不是让你们通宵赌钱的。”陈风搜刮陈明廷的身,叫嚷着,“牌呢,上缴,赌具统统没收。”
“别闹,自家人小牌面,就图一乐呵,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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