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是我要离,但恶人依旧是他。
我不能眼睁睁看他们百年好合,至少要别人知道是他负心在先,而拿到证据,也将使我在谈判时争取到足够大的话语权。
窗外小雨绵密,卷挟浮躁的热意从缝隙里扫荡在我脸上,我垂眸晲向一楼前院,只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我总是这样站在窗前等他,而大部分时候一无所获。
想到过去,我心里又生出一股朽气,便忽然对什么都失去兴趣。
晚上陆应川有局,直到十一点才给我来了电话,说的还是熟悉那套,“我明天要出差,晚上不回去。”
出差是很多男人惯用的,逃脱家庭的借口。
“要多久?”马上周五,想必这只是个邻市的短途差旅,毕竟他还要赶回来赴他的宿命之约。
话筒对面背景因嘈杂,间杂细微的脚步声,他应该脱离人群正往外走,“下周回。”
“下周?”我震惊的声调拔高八度!
陆应川以为我又是跟从前那样不肯他走,于是很厌烦的回答,“江阳的项目要动工,最快也要一周来回。”
这个工程我倒是清楚,我妈那边还掺了点小股。
只是,下周回不就遇不到徐娩了吗?
我紧握手机,深呼吸叫自己冷静,随后温柔道,“你去吧,我只是关心你,并没有别的意思,工程的事要紧,你就是多待几天也没关系。”
此时此刻我心情复杂。
若是陆应川错过跟徐娩的私下交集,也许未来的一切也会发生改变?
虽说我重生的第一目的是为了让自己重获幸福,但我毕竟不是红娘,要是能顺带着斩断他跟徐娩的孽缘,那自然是大快人心!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对他出差表现出如此积极的态度,竟叫电话那边的陆应川半晌没了回音。
足足半分钟后,话筒那边忽然传来重重的关门声,接着是他略显古怪的男低音,“姜泠,你在玩什么花样?”
我知道他困惑与素来又吵又闹又作精的我竟如此懂事,一时不能接受,于是以更体贴的姿态道,“没什么花样,我就是体恤你辛苦,叫你去一趟就把手上的事办利索了,省的来回跑。”
说出这句话后,我感觉自己的形象陡然生辉,就好像头上写了“贤妻”二字。
可陆应川不买账,反而明显躁起来,“你是不是背着我去找别的男人?这么盼着我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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