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澜拿着一碗药进马车又出来,他纠结地问护卫,“病人不配合吃药怎么办?”
护卫个个是粗鲁人,他们面面相觑讨论了下,得出一个很好的办法。
“不如您……”
“怎么样?”崔澜隐含期待,期盼着他们能说出一个好主意。
护卫做了一个手势,对他说,“您把对方下巴卸掉就好了!”
只要下颚松动,不配合又能怎么样,照样能灌进去。
他们对犯人灌毒药时用的就是这种办法!
崔澜呵呵一笑,直接把门关上,几个护卫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明白这个方法有什么不能用的。
他们的主子可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马车内,崔澜扶起沈怜青目光在她烧得红彤彤的脸蛋上看了很久,做足了心理准备桃花眼在乌黑药上逡巡。
尔后扬起头,喝了一口药,直接怼上去。
口中牙齿紧闭,苦涩的药都从嘴边淌了下来,流到了脖子上。
崔澜苦恼,怎么撬不开呢?
他沿着边缘研磨了许久,直到对方喘不过气来,微微张开嘴呼吸,他才有机会把药灌进去。
他抹去唇边的一抹乌黑,眉眼轻松,罪过罪过,他可没有占对方的便宜,这么做都是为了救人。
沈怜青好得挺快的,在山谷的一天,加上赶路的一天,回去卧床七八天就全好了。
她发誓再也不出门了!太危险了。
她回来后没多久,柳清然把她安排到一个院子里去了。
她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和几个嘴严的老仆人,点点头,这不就是金屋藏娇以及外室嘛?她懂。
呸。
懂了鬼。
她更无聊了。
冬去春来,院子里的梨花开了花,小小的每一朵花都绽放,拥簇着成了一树洁白。
她坐在树下的秋千,满天花雨。
手中握着一颗石榴,秋千上的人把石榴里面的最后一颗石榴子扔到地上,手一松,石榴皮顺着指尖掉到了地上,滚到了种在秋千两头的花丛里。
别误会,这石榴不是真的,就是柳清然看到自己兄长得了这么一个稀奇玩意,从他手中哄骗来的。
而在一侧的老仆人见惯不怪,沈怜青每天都要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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