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沫屈膝坐在他身前的木地板上。
上身微倾,双手一直合握着他微颤的手,安安静静地听他不停地絮说。
后来东海说倦了,抱着肩斜倚在沙发角落里,睡着了。
羽沫犹豫了下,也没敢喊醒。
抱了床薄被子帮他盖好,自己轻手轻脚地从后面抱住了东海,一会儿,也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睡到半夜,羽沫感觉东海在翻身,一下子惊醒过来,“是不是哪不好受了?要不要吃片止痛药?”
东海不出声。
羽沫害怕,披了衣服忙爬起来,探身想去摁开床头灯。
东海皱眉,轻声说:“不用。醒了有点口渴,去帮我倒杯温开水。”
羽沫迟疑一下,趿了棉布拖鞋,走到厨房倒了水回来。
沙发上没有人,又走到床边摸了摸,也不见他,吓了一跳,轻声喊:“东海?”
只听到大屋阳台上微有响动,忙推开门,往里面走。
只见昏暗中,东海抱了床厚厚的毯子,半躺在阳台上的那张大摇椅里,轻轻地摇晃着,神态温和,冲她微笑。
羽沫放下心,先把水递给他,又掀了毯子也挤进去:“跑这躺着来了,凉不凉啊?”
东海搂了她:“家里的暖气很足。我刚才是不是喝醉了?”
羽沫笑:“是。伤心妈妈不爱你。”
东海把她的脸埋到自己胸口,低声闷笑。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是说岸岸吧。他现在是很依赖你。”
羽沫说:“我也很依赖你。”
“真的吗?”东海捏起她的下巴,轻声笑,“你在撒谎。”
粗砺的拇指,缓缓沿着她柔软的唇线轻轻抚过。
“离开你我了无生趣,而你却那么光鲜亮丽。无数个夜晚,我远远地站在槐树街街头,听从按摩店里出来的客人们嬉笑谈论,那个老板娘是如何的娇艳动人,又是如何地精明算计。”
羽沫嗤笑一声,低头咬了下他凉凉的指尖:“你都不要我了,你还在乎别的男人议论我?我就娇艳,就鲜亮了!你吃醋啊?
吃醋好玩吗?”
“吃醋,真的一点也不好玩。”东海委屈巴巴地翻身抱住她,在暗夜里用硬硬的头发象小狗一样腻来腻去蹭她的脸。
“你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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