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一天的工作后,张志飞和工友告别后,照例骑自行车回家。
远远的就看到阎埠贵拿着水壶,装模做样的浇着花。
张志飞推着自行车,篮子里放着大约十斤左右的棒子面,这是他用来装样子的。
进入1961年3月份之后,青黄不接,社会更加的困难,饿死人的消息时有耳闻。
张志飞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胡吃海喝,最近一两个月以来,他偶尔会从外面购买一些棒子面等粗粮,以掩人耳目,让其他人知道自己也吃粗粮。
只是回到家后,他就把棒子面喂给草场空间内饲养的牛羊,他自己吃的粗粮则是经过深加工的玉米面等杂粮,味道并不比白面差。
看到张志飞自行车篮子里放的棒子面,阎埠贵露出一丝丝的渴望,他家最近吃的最多的是红薯和烂菜叶,棒子面在他眼里都是好东西。
对于大院众人来说,在门口碰到阎埠贵,已经成为习惯,也不知他哪来的这么多时间。
自从张志飞成了一名副科级的领导干部后,四合院众人对他的感情很复杂。就像人们常说的,害怕朋友不好过,更怕朋友开豪车。
“一大爷,下班了。”阎埠贵硬着头皮上前给张志飞打招呼,他现在不是很想见到张志飞,没有好处不说,还显得自己无能。
张志飞对阎埠贵的感觉是,这人很讨厌但不算可恨,这就是一个葛朗台式的人物,算计来算计去,最终把亲情算计没了的燕京阎老西。
阎埠贵不算可恨,是他不会主动去害人,这和易忠海是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嗯,下班了!阎老师你这步行比我骑车都快,是不是又逃岗了。”张志飞故意调笑道。
“一大爷,可不兴乱说,我是下午没课,才离开的,可没有逃岗。”阎埠贵连忙说道。
张志飞看着对方小心翼翼的模样,有些好笑,突然开口道:“我说阎老师,这种天气还要浇花,你是怕他们死的不够快,还是咋的。”
“你不懂,我这是一种生活境界。”阎埠贵显摆道,又拿起水壶往花里浇水。
张志飞故作遗憾道:“我是不懂,也没有阎老师你这种生活境界。要是我,就在花盆里种些蔬菜,关键时期,还能果腹。”
阎埠贵一听张志飞的言论,呆在当场,连水壶的水流在自己鞋上也不自知。
看着阎埠贵这个样子,张志飞笑着摇摇头。
这人估计又开始算计了,也是没谁了,他这样活着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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