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五婶上下两张嘴,可面对众乡亲群起倒戈,一时间也乱了分寸,而她那些小伙伴们更是不堪,早早的就闭上了嘴。
王长贵见事态得到控制,就压压手,哼了哼,“今天我把话撂这,我王长贵就是坑谁也不会坑自己的乡亲,好了,都散了吧,我看他五婶也是为了大家好,都别光说她了,趁着有时间多抓点鱼,多赚点钱,比啥都强。”
“行了,散了吧!”
“散了散了,抓鱼去了……”
眨眼间,现场就只剩下了五婶。
王长贵笑了笑,“他五婶啊,家里烙饼呢,要不进来吃完饭再走?”
“村长,对不起啊,是我误会你了,那啥,我也赶紧去抓鱼吧,孩他爹已经去河边了。”
“嗯,去吧。”王长贵点点头,目送五婶离开,就狠狠的一口浓痰吐到了地上,“呸,什么东西。”
要换别人,他王长贵才不会这般客气,可惜对方是五婶,那张嘴东家长西家短,没有的事儿经她那嘴说出来,都好像真的一样。
所以啊,这种人饶是王长贵也不敢轻易得罪。
回了屋,这时谢二妮已经找出了防护服,“外面怎么回事?”
“哦,一点小事。”王长贵笑了笑,然后一把拍在了老婆的定上,“去,赶紧炒俩菜,吃饱喝足我得进山。”
“进山?”
“别问了,要是顺利的话,咱后半辈子啥也不愁了。”
……
“彪子,等下见了人叫大伯。”
李长生张大彪二人骑着摩托车,已经过了东河桥,车上,李长生还不忘提醒。
在乡下,最不在乎的是礼貌,哪怕长辈晚辈之间也可以随便开玩笑,同样最在乎的也是礼貌,晚辈见了长辈,一开腔首先就是称呼,见过礼后,你想开玩笑随便你……
就和叔侄不对饮,父子不同桌一样都是乡俗。
很快他们就在东河村,最西边的一家三间瓦房前停下。
车子停稳,张大彪拎着一箱纯牛奶跟着李长生进了院子。
“荣贵哥!”
“长生啊,来来来,快进屋,刚才接到你电话,我就让你嫂子去小卖部买菜去了。”走出来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穿的很是体面的中年人。
他是李长生的老板,也是这十里八村最有名的工头,盖房搭屋都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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