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牛流泪的问题,被陈庚年当众医治好。
而曾经异常嚣张的主薄邢铁牛,也落得个发配凉州苦役场的凄惨结局。
随着衙门前的人群散去,今日之事,迅速传开。
连田埂地头里,顶着毒辣太阳干活儿农民们,都在谈论。
“这,耕牛不就是用来干活儿的嘛,怎地就扯到天谴啦?”
“县太爷可威风了,直接发配了邢铁牛!”
“乖乖,邢铁牛可是郑文峰的人,这下他肯定不会放过县太爷的。”
“你亲眼所见?真是吃了黄芪、金银花两味药材,牛就好了?我家牛身上也长疙瘩了,我回去试试。”
“今年这鬼天气,热的我头晕——呕!!”
“老黄!老黄晕过去了!”
天气实在太热了。
江县地处西北,本就常年缺水干旱,然而今年这温度,高的尤其夸张。
农民们顶着毒辣的日头,在地里劳作,疲惫过度再加上高温炙烤,陆续有人开始遭不住了。
暴汗、四肢无力、头晕、头痛、眼花、耳鸣,严重者甚至开始呕吐,痉挛、晕厥。
这个时代人们称这种病为‘热病’,现代人叫作中暑。
若不及时医治,可能会发展成热痉挛、热衰竭、或者热射病。
但江县人哪懂得这些?
因为接二连三有人患上热病,恐慌开始在各个村子里蔓延。
更令人无助的是,水井里没水了。
人们将水桶丢进井里,使劲摇摆,拽上来后却发现,水桶里是小半桶浑浊的泥沙黑水……
-
县衙,大办公房。
刚刚成功镇压一场暴动,并缉拿邢铁牛的众人,尚且处于兴奋状态。
“宝来那一刀,太他妈帅了我操,我当时都没反应过来。”
“邢铁牛都被吓傻了。”
“县太爷也贼牛逼,直接镇住场子,还有办法医治耕牛。”
“真的,我真服庚年哥,什么都懂。”
“那可是邢铁牛,这煞笔以前狂的狠,我爹都得对他客客气气,现在被咱们给收拾了。兄弟们,厉害!”
二世祖们来县衙有段时间了。
今天算是大家头一次,集体出了力,干了一件超级有面的大事儿。
因此,都兴奋的很。
尤其是裴宝来,如果有尾巴的话,他估计这会儿能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但还在装模作样矜持:“没有,我也是听从县太爷的命令行事。”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裴宝来的眼神却一直往陈庚年身上瞥,就差直接说‘快夸我,快来夸我’!
陈庚年笑道:“宝来今天表现确实非常不错,值得嘉奖。”
就这?没了啊?
裴宝来有点失望。
下一刻,就听陈庚年继续说道:“坐大桌吧。”
别的不说,在‘缉拿差役’这方面,裴宝来绝对是合格的。
我靠!!
这他妈也行啊?
听到这话,一群二世祖们羡慕又嫉妒,他们也超级想坐大桌的!
而裴宝来,嘴角咧开的笑容都要绷不住了。
但他还是矜持的轻咳一声从旁听位站起来,三步两步在胡铭身边坐下,并挑衅的看了对方一眼。
其实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这群人里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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