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相府门前时,沈落溪不等它停稳,赶忙便跳了下去。
她大步往内院走,看着沈夫人掩面流泪,立刻走到了沈夫人面前。
“母亲,父亲怎么了?”
沈夫人见她回来了,张口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泪也更加止不住了。
沈挥墨看到沈落溪,气得抬手用力推了她一把,“你还有脸问!还不都是因为你!若不是因为你处处出风头,父亲怎么会被人陷害?”
“你这个扫把星,到底还要害我们到什么地步!”
本来在安慰沈夫人的沈留白立刻起身训斥道:“挥墨!我让你遇事要冷静,你却屡教不听!”
“你若做不到,现在就回房间去,而不是在这里埋怨落溪!”
沈挥墨不满地反驳道:“我哪里说错了?父亲现在被人诬陷,本就是因为她!”
“我们小心翼翼地活着,可她呢?宫里宫外的四处招摇!”
沈留白蹙起眉,正要开口呵斥,沈落溪却阻止了他,“大哥,我没事,二哥只是太着急了而已。”
“可以先跟我说说事情的起末吗?”
沈留白点点头,回想起来忍不住轻叹了一声,“今日父亲去上早朝迟迟未归,母亲便让小厮找父亲。”
“可没想到小厮回来说父亲遭人弹劾,被皇上扣在了宫里,方才宫里来的人还在府里抬出了一箱子的东西,说是父亲贪墨来的……”
沈落溪闻言眯起眼睛,父亲绝不可能贪墨。
沈相经历三朝,是出了名的谨小慎微,怎么可能为了些金银折腰?
她思索片刻,“你们可有看到箱子里的东西?”
“怎么可能看到?那些人闯进来胡乱翻了一通,我们连那箱子的模样都来不急看清,箱子便被那些人抬走了。”沈挥墨不耐烦道。
“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找证据证明父亲的清白。”沈留白沉声道:“父亲年纪大了,被关进牢里好几日,身子怎么受得了?”
“落溪,你能想办法见父亲一面吗?”
沈落溪摇了摇头,“诬陷父亲的人显然早有准备,想要证明父亲的清白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大哥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沈挥墨嫌弃地看着她,“我还以为你能想出什么办法,想不到说的话和没说一样。”
“你与镇北将军他们不是时时来往吗?即便是宫里你也来去自如,把父亲救出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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