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正在文件上签字的傅言鹤动作顿了顿,没有回应,先将手上的文件签好字,才慢条斯理地转动着轮椅朝门口走去。
打开门,他便看到站在门口的夏染。
夏染脱下了旗袍,换上了一条丝质香槟色的吊带睡衣裙,裙子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衬得她格外性感。
但在傅言鹤眼里,她现在就和医院里的骨头标本没什么不同。
他坐在门内,没有继续往前,和夏染隔着一条楚河汉界,掀眸冷淡地看她,眉眼间含着几分不耐:“有事?”
夏染被他眉眼间的不耐刺得心中一痛。
他竟然那么烦她,明明之前他还事事都依着她的。
夏染手紧抓着裙子,水润的眼眸看向他,抿着唇,柔声说:“阿鹤,我知道你很烦我,可看在我曾经是你的未婚妻,曾经照顾你的份上,我们能不能好好谈一谈?”
傅言鹤双手交握放在身前,眉眼一片冰凉地看向她:“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夏染抿着唇,眼眶微红地望着他:“阿鹤,夏氏集团的事,是你做的吧?是我做错了什么吗?阿鹤。”
傅言鹤眉梢缀着冷,声线平静淡漠:“你做错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夏染心中咯噔了下。
难道傅言鹤已经知道,之前在订婚宴上,对沈宴禾下手的人是她了?
不,不可能。
她明明已经把联络那人的卡给注销了,还把卡折断冲到厕所里面去了。
就算沈宴禾把她给她喝酒的事情告诉傅言鹤,她也没有证据证明是她下的药。
夏染心思流转,美目盈盈地看着傅言鹤,咬了咬唇,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朝着他的方向走了两步。
傅言鹤想起上次夏染的所作所为,瞳色瞬间冷了下去,转动着轮椅往后撤了撤。
夏染被他这后退的动作刺得步子顿了顿,但她还是没停下来,继续朝他走近,然后蹲在他面前。
身子微微往前倾,露出了隐藏在吊带下,那白皙的、若隐若现的丰满。
她像是没有发现一般,仰头望向傅言鹤,眼眶绯红,端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阿鹤,难道说,喜欢你,爱你,也是错吗?”
傅言鹤深邃的眼瞳幽幽地看着她,嗤笑一声没有说话,眸底满是讥讽。
夏染面上神情微微一滞,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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