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的床是木板床,动静大一点容易吱呀吱呀响。
当连续听到两声吱呀吱呀的声音后,陆离臊得忙催贺斯年把她抱下去。
“别在床上了,太吵了。”
再这么响下去,她怕明天出门的时候被笑话死。
贺斯年玩味地勾了勾唇角,荡漾着痞气,如同十八岁那时候的他。
“不在床上,那在哪儿?这样?这样?”
一边用气声在陆离的耳边说着,一边用手将身下女孩的修长笔直的腿勾到他的腰间。
陆离为色所迷,色欲熏心,只觉得这样子的贺斯年勾人极了。
似是被蛊惑了般,她伸出晧腕勾在男人的脖子上,手腕碰到他后边的发茬,扎扎的。
璨若星辰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只看得到眼前人,视线落在男人笑起来时出现的那一个酒窝,饱满殷红的嘴唇是往这亲了又亲,“嗯,这样,就不吵了。”
贺斯年稍一用力便将女孩整个抱起,一头秀发顺势飘动,发丝碰到了他的臂膀处,一滑而过,像是最上等的丝绸。
他的小梨子,热情又娇羞,明白她的顾虑,私心也不想让其他人听到他们的声音,于是后来他便用亲吻封住她所有的娇吟,带着她浮浮沉沉,共浴爱河。
贺斯年的自制力惊人,像是昨天,即便怀里软玉温香,但见女孩那么困倦,他便坐怀不乱,让她睡。
做人的公平,今天,轮到他“睡”了。
屋子里的暖气开着,两人丝毫也不觉得冷。
当贺斯年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点火时,她总是羞耻的闭上眼睛,任由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就是不好意思睁开。
因为,这时的贺斯年格外妖孽,总是用一双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眼里的欲色浓重。
当他的手覆上她胸前的绵软时,捏就罢了,还喜欢亲上去。
后来陆离好胜心上来了,不想一直任人鱼肉,便也学着上手上嘴了。
主打一个不吃亏。
两人胡闹到凌晨3点,陆离才沉沉睡去。
谁找谁连卷翘的眼睫都泛着湿意。
贺斯年把毛巾用温水粘过,拧干,轻轻擦拭起她的两鬓汗湿的头发。
然后才胡乱地自己的头发擦了几下,干了就钻进被窝里。
被窝里的陆离只穿着内衣裤,她实在太累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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