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谢珩在院中停下脚步。
而此时院子里晨夕正带了人在四处搜查,看能不能再找出一些线索。
傅青鱼走上前,“飞凡刚才说过,他们早上出门的时候和乐县主都还活着。说明和乐县主的死被云家三房给隐瞒了下来。”
“现在云家想将和乐县主的死归结为窃贼入室盗窃所杀,只需做出被盗窃的样子,再摆出和乐县主的尸体便可,为何偏偏还要凌辱和乐县主的尸体呢?”
“而且我方才跟云二郎聊过,他这段时日并未归家,那和乐县主死前到底是跟谁敦伦过呢?她是与人有染自愿的,还是被强迫的呢?”
不管是从和乐县主给云二郎绣的荷包,还是从云家故意做出和乐县主死前被人凌辱过的假象来掩盖和乐县主死前与人敦伦的事实,傅青鱼都更加偏向于和乐县主是被强迫的。
堂堂先帝亲封并且有封号的县主,又是云家三房嫡孙媳,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强迫她呢?
谢珩沉思,“从云三爷和云三夫人的反应推断,他们必然知道一些内情,可从他们身上下手。”
“大人!”晨夕手里拿着一块玉佩跑过来,“我们在和乐县主睡卧的窗户下找到了这个。”
“睡卧的窗户下?”傅青鱼询问。
“是窗户下的花盆缝隙里。”晨夕解释。
谢珩接过玉佩查看,傅青鱼也看玉佩。
这是一块雕刻着貔貅的长方形青玉玉佩,玉质莹润通透价值不凡,且实实在在的是一块男款玉佩。
和乐县主睡卧的窗户下发现这么一枚男款玉佩,基本就证实了傅青鱼方才的推测。
不过谢珩并没有马上就下定论,“可还有其他的发现?”
晨夕摇头,“没有了。”
“将和乐县主的尸体带回大理寺,让人带着账目将和乐县主屋中的财物一一对应记录下来。”
“是!”晨夕立刻去办。
“大人,云二郎求见。”李福同进来禀报。
傅青鱼回头,就见云二郎拿着东西在门口等着。
“他是来送他这几日与和乐县主的书信和一幅画。”傅青鱼解释。
谢珩点头,“带他进来。”
李福同应下,转头招手,门口的衙役放行。
云二郎拿着东西进来,先对谢珩行礼,“大人,这便是我与内子的书信,还有她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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