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我家当年深陷泥潭,你让瑶瑶跟我分手,也是出于自保,你这么做,我能理解,不会跟你计较。”
当时,乔湛北是这么对童母说的。
“老大,这件事,您还是自个儿判断,我也不是偏袒我姨妈,本来她跟我家的关系也不怎样。”季洲坦然地说。
乔湛北想起昨晚的事,还一阵反胃,他指腹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语气缓缓地说:“不管是谁,都是童家的人,我是被这家人恶心到了。”
看着高岭之花般不可攀摘的乔湛北,季洲对他被人下药,还差点失身的遭遇,深表同情。
这位大佬,自小到大就洁身自律,遇到这档子龌龊事,心里肯定是郁闷极了。
季洲感慨:“童家现在是小家子气,当年的门面是靠童老太太撑起来的,不然外公也不会把姨妈下嫁给童家。”
童老太太过世后,童家就沦落成了小门小户。
要不是童瑶瑶死皮赖脸,嘴甜会哄人,从小就对乔湛北狂追猛攻,乔家当初也不会同意他俩在一起。
“这件事,你嘴巴捂严实点。”乔湛北睨着季洲,沉声说。
似是命令。
季洲很是不爽,“老大,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又不是那长舌妇。”
想起什么,他俊帅的脸上泛起笑意,冲正郁闷的某大佬又阴阳怪气道:“您也仔细着点儿,嫂子要是知道这事儿,您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追妻火葬场吧您呐!”
乔湛北:“……”
他霍然想起,昨晚正欲火焚身的时候,好像拨通了她的电话。
乔湛北翻了翻通讯记录,昨晚那个时候果然跟她有一分钟的通话。
他立刻拨了回去,提示无法接通。
叶眠再一次被绣花针扎破了手指,她习惯性地含住指尖吸吮,嘴里一股咸涩的锈味,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她闭上眼,深呼吸,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呼吸上,做冥想,做着做着,耳边就想起男人的粗喘与女人娇媚的嗲声。
既恶心又难受。
感觉受伤的同时,还有一股强烈的恨意,恨不能把那对渣男贱女活剐了!
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
恶心。
太恶心了!
叶眠紧紧攥着双拳,气得肩膀都在颤抖,她哪还能专注刺绣,只怕再绣下去,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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