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这里。”
宋韬裹得严实站在家属区外等候,见到他们就立即招手。
此时天已经黑了,天空中飘着鹅毛雪花,寒风冷冽,白灵珑身上的棉衣偏旧不够暖和,身体都冻得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三人一汇合,白灵珑就问:“还在里面吗?”
“在。”
宋韬指了下家属区内,低声说:“走,去我兄弟家避寒烤火。”
他的兄弟李崇早在门口等着了,等他们三人一到,立即开门邀请他们进屋。
李崇家里长辈今晚都不在家,只有他一个人在,给他们泡了热茶,主动告诉白灵珑:“白同志,你家的事我听韬子说了。关于你爸的事,我们家属区的邻居心里都有笔数,只不过他背后靠山地位高,大家不想招惹麻烦,也就没人去出头举报。”
白灵珑往外边看了一眼,装作不知道白建仁的住处,问他:“我那狗渣爹住在哪一间?”
狗渣爹?
围坐在一圈的男同志听到这称呼,全都抿唇闷笑,李崇也笑了笑,指着对面三楼:“三楼最里面那一间,亮着灯,玻璃上有个人影在闪动。”
白灵珑微微点头,眼睛盯着外边,嘴上继续问着:“李哥,我听韬子说他今天在家属区门口被人打了一顿,还被人抢劫了,最后抓到人了没有?”
“没有。他被人敲中后颈打晕在门口,据说单车和手表丢了,身上的钥匙和钱也都了。他自己也不清楚在地上晕了多久,是钢铁厂的人发现他晕倒在地,然后陪着他回来的,后来发现家里也失窃了。”
“他们当时就报了公安,公安局的人到现场来调查了,好像也没查到特别的线索。”
“他五点钟回来时,家属区邻居问他情况,他说还没抓到人。至于具体丢了多少东西,他没对外说,可能只有公安局那边有登记。”
白灵珑确定公安局查不到,就算白建仁怀疑她,也查不到证据,意味不明的来了句:“他以前在阳县老家时,也被人下过黑手,被人打断了一条腿。哼,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我看他是在潭城狂妄得没边,想着有人罩着飘得忘了自己是谁,又得罪人被警告了吧。”
“这个也许吧。”李崇也不清楚。
陆靖川深邃双眸里染着浅笑,这丫头说话是真有趣,也很有道理,接着话问:“李崇,那个女人经常过来吗?”
“没有经常过来。”
“年前我妈和大伯母大清早撞见过两人一回,当时天冷穿得很厚实,那女人裹得严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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