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熟悉的冷杉木气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成和白晓月甜香配套的薄荷香。
他不看她,径自坐到办公桌后面。
人也不耐烦的挥挥手,“没事就出去,我这里不是酒店,更不是娱乐城的包厢!”
舒澜成了夜色常客,这事在京市肯定很畅销。
她倒是无所谓,干脆开门见山,“我等你,是为了fendi小姑的事,我明天飞瑞士,把案子转给我。”
“原因?”
这下,许彦洲总算肯抬起他尊贵的头颅,与她四目相对了。
舒澜微笑,“许彦洲,如果我说,我要给小姑打官司,是因为我比你有良心,你信吗?”
“你的良心就是给小姑注射镇静剂?”
他从来不在乎话语到底有多伤人。
舒澜习惯了,耸耸肩,“镇静剂不是我要给小姑注射的,甭管你信不信,在这世上,除了奶奶,就是我最不希望她有个三长两短!”
“原因?”
还是同一个问题。
舒澜攥了攥掌心,“无可奉告。”
“是因为你去瑞士那半年发生的事?”
许彦洲剑眉紧蹙。
舒澜沉默不语。
良久。
她以为他一定会拒绝自己给fendi小姑打官司的时候。
他却说,“你可以加入专案组,二审的负责人,是你和我。”
“原因?”
掉了个个。
许彦洲冷笑,“无可奉告。”
第二天。
舒澜的手机上收到一张机票的电子信息。
目的地是瑞士。
三天后出发。
可她提前让何跃在网上重新定了一张,当天就飞过去了。
许彦洲带着团队准备去瑞士那天。
他们是最后一批登机的旅客。
白晓月挎着他胳膊,小心翼翼的说道:“彦洲哥哥,舒律师会不会不来了?毕竟上次她差一点就害死小姑了,要是我,可能也挺不好意思再接手官司的。”
“她不会。”
许彦洲的肯定,让白晓月心里紧紧的。
她把湿漉漉的眼睛靠在他衬衫上。
潮意渗透。
许彦洲回神,低下头,眉心紧蹙,“你哭什么?”
“彦洲哥哥,你是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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