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府,永老头继续为罗复和针灸治病,只见那张大画卷轴上的山水之色几乎都进入到了罗复和的身体当中。范小息、高杼橄、范音棠三人则是跑到永老头身旁,不远不近、认认真真、目不转睛地看着永老头那一针针的手法。
毕竟按照永老头自己的说法,他来此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几个孩子能看到自己的手法,学到更多的医术。
至于陈鸿景嘛,则一个人自己在后面,坐在那张木板上,左手拿本子,右手拿毛笔,地上打开着好几本医书。对于此时此刻的陈鸿景来说,确实不用看永老头的手法。就算是看,也看不出个什么东西来。
自打陈鸿景来到甘草堂之后,课没上多少堂,就被人拉去这,拉去那。就算身边有夫子跟着,也没有真真正正静下心来,去学一下医术的知识。此时的他,不需要实践,要的是基础理论。
突然,一个黑影挡住了陈鸿景的书籍。原来是旺隘回来了,而旺隘的手上多了一把琴。陈鸿景看着旺隘,问道:“你出去那么久,就是买了一把琴回来?”
旺隘点了点头,满眼仰慕地望着永老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啊,但是,那可是权威师兄吩咐的啊,我肯定要认认真真地做好啊。”
陈鸿景直接给了旺隘一个白眼,才见了两面,就师兄,师兄的叫了起来,还加上权威二字。至于吗?
突然一颗石子弹到了陈鸿景的额头上,陈鸿景“哎哟”一声,直接盯着那疯癫老头:“疯老头你干嘛?人命关天,你不好好救治病人,用石子弹我额头干嘛?”
永老头伸了个懒腰,笑道:“我当然知道人命关天啊,既然我都有空拿石子弹你额头了,那你说我这针灸是完没完成的啊?”
陈鸿景揉着额头,盯着疯癫老头,他都那么说了,那铁定是完成了,才那么有空来抓弄自己。陈鸿景又是恶狠狠地盯了一眼永老头,便开始收拾地上的书籍,准备打道回府。
刚拿起一本书,自己就被永老头给一只手提了起来,直接丢到大药缸跟前。陈鸿景看着眼前的大药缸,又看了看永老头,他是真的被这老头搞得完全没脾气了。
他叹了口气说道:“我说永师兄,你到底想干嘛?这药不是给老罗准备的吗?该不会又是给我准备的吧?”
永老头摇了摇头:“这药确实不是为你准备的,但是我也没说来范府是单单为罗复和治病啊。你以为我真的让你们几位单单是看我那高超的医术的吗?”
“你们几个,赶紧过来,排排坐。”永老头分别指向高杼橄、范小息以及一旁的范音棠。
几人不知所以然,不过还是按照永老头说的那般,一个个来到陈鸿景身旁,坐了下来,排成一列。永老头看到这阵型,摇了摇头,还是让他们几人以大药缸为中心,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一人挑一个方向坐好。
范小息坐落在东,高杼橄坐落在南,范音棠坐落在西,而最后一个北的方向就给到了陈鸿景了。永老头看到了这个阵型,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对着旺隘说道:“辛苦你了,旺隘。”
旺隘好像收到表扬那样,挺直了腰板,窃喜道:“师兄哪里的话,只要师兄一声令下,我绝对万死不辞。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旺隘说完,与永老头同一时间,右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然后相互指向对方,没错,这就是江湖上,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约定。
永老头点了点头,旺隘也盘腿坐了下来,琴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现在就是万事俱备,只欠师兄的点头了。
永老头也不急,先是吩咐罗复和脱下上衣,先进药缸里泡着,自己则是朝着四人转圈,慢慢地解释起来:“医术分为很多种,每一种都能够治病救人,只要你能够对准症,下准药。而对于山下人来说,最常见的便是:砭、针、灸、药、按跷、导引。?”
“而对于我们学医的,那必然还要了解更多。而我们甘术城十大学堂当中,哪间学堂更擅长哪方面的医术,你们几个知道吗?”永老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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