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拿起手机，来了张自拍照。

打开照片，上面只有他自己，丝毫没有防弹衣光幕的影子。

接着他又走进卫生间，站到镜子前。

镜子里也看不到光幕。

但他低头一看，光幕还在身上。

他完全确定了，只有自己能看到光幕，而且是直接看到，不能借助其他工具。

这时，他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对着系统问道。

“系统，如果我对自己开枪，防弹衣会作何反应？”

罕见的，系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不知是不是被方寒问懵了。

片刻后，提示音才响起。

【无论是哪个级别的末世防弹衣，都能检测到外部物质对宿主的伤害程度，即使是宿主自己想伤害自己，防弹衣也会自动防御。】

外部物质？方寒抓住了系统话里的一个关键词。

“也就是说，如果有人给我下毒，防弹衣也能防御？”

【是的宿主，毒药也属于外部物质。】

百毒不侵！

弄清楚超级防弹衣的全部作用后，方寒心里直接乐开了花。

2万信仰值就能如此逆天，他的50万信仰值要是全部用完，那还了得？！

而且无论是信仰值还是仇恨值，都可以持续获取。

他觉得自己离纵横末世，越来越近了。

从卫生间出来，回到沙发上。

他端起水杯，送到嘴边，发现水杯毫无阻碍的穿过光幕，直接接触到了他的嘴唇。

下午，他没有出门，就待在家里看电影、玩游戏。

晚上7点，方寒扔掉游戏手柄，打算叫莫之瑶下来做饭。

拿出手机一看，没想到她已经发来了好几条消息。

16:00，莫之瑶：“方寒，谢谢你，小白今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18:00，莫之瑶：“今天还做饭吗？”

18:30，莫之瑶：“如果要做饭的话，小白可以和我一起吗？”

看到莫之瑶的请求，方寒没有答应。

从昨天开始，他已经忍了整整一天。

他不能继续对不起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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