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丽羞愤道:“臭流氓,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亏我那么信任你,你却害我?”
何强听了一愣,这才知道徐丽丽误会他了,急忙说:“先别着急,听我把事情经过说清楚,然后你再决定怎么对我。”
徐丽丽委屈的眼泪如珍珠般坠落,泣不成声。m.
何强顾不得劝徐丽丽,赶紧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听了他的话,她半信半疑,羞红着脸驳斥道:“你帮忙去毒,为了什么要把人家内衣都脱光?这分明是在亵渎……”
何强苦笑道:“我的大小姐哎,我真的恨这家里没有监控设备,不然你就会知道你的衣服非但不是我脱的,而且你还想脱去我的衣服。若不是我意志坚定,或者换做全小民,我都不敢相信会发生什么事。”
徐丽丽咬牙切齿道:“看来性药就是这个畜牲偷偷给我吃下去的,我要报警抓他!”
何强苦笑道:“你要告他,你的证据在哪里?有谁能证明是他放了药?更别忘了他爸爸可是县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
徐丽丽绝望得又哭了起来。
何强皱起眉头慢慢站起来,这才发现地上有一大滩血,再一摸头上毛巾湿漉漉的,手上全是血,惊道:“难怪我头晕目眩,你身体还能开车吗?快送我到医院包扎,血再流下去,我就没命了。”
徐丽丽听了这话也慌了起来,先将谁是谁非搁置一旁,还是救人要紧,当即给自己洗了一把脸,然后扶着脸色苍白、脚步疲软的何强来到车上,开车送他去了县人民医院。虽然伤口只是缝了六针,但是因为流血过多,手术后他还是昏了过去,只好给他开了病房输液。由于没人照料,她尽管心情复杂,还是留下来照顾他,是恩是怨,等他伤好了再仔细算账。
直到下半夜,何强才醒了过来,看到伏在床边睡着的徐丽丽,心头不觉充满怜惜之意。看到吊水瓶中因为盐水没了,反流上去的血已有四分之一瓶,他吓了一跳,没有惊动她,而是直接按铃叫来了护士。护士看到回流的血不由得痛加责备,被惊醒的徐丽丽看到这个情景,内疚不已,对护士连声说对不起。
护士冷笑道:“你要道歉的可不是我,而是这位何先生。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一席话说得徐丽丽哑口无言,心里直把何强恨得咬牙切齿。
等到护士走后,何强轻声跟徐丽丽说:“我现在不瞌睡了,这吊水我自己看着,你不需要这么辛苦地陪着我。回去休息吧,上午我自己出院。”
徐丽丽看了一下手表,讥讽道:“现在都凌晨二点多了,我还有必要回去吗?正好这病房没有其他病人,你老实跟我交待,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何强苦笑道:“我不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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