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喝道:“有什么好查的,太守衙门何其地方,叶承礼可是“长胜侯”战神,银两偷盗他会没有发掘,一定是他转移了,说是偷盗,实则想私吞这笔银两。”
刘恩道:“皇上圣明。”
陈国师心知肚明,皇上有意栽赃陷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并不言语,就等坐收渔翁之利。
赵承乾想在征求最后一线希望,道:“父王,我们查都不查,就这样定叶太守之罪,恐怕难逃悠悠之口。”
“啪”皇帝手击在龙书案上,把桌上的一封信扔到赵承乾身前,道:“有人证实他亲眼所见。”
赵承乾弯腰捡起来,打开书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落款是姜书恒,气冲两肋,道:“一派胡言,既然姜大夫亲眼所见,为什么当时不阻止?”
皇帝喝道:“晋州全是叶承礼的人,姜大夫如果当时阻止,那还有他的命在,他们是甥舅关系,难道姜大夫会诬陷他亲娘舅。”
说的句句在理。
赵承乾无话反驳,但又漏洞百出,既然叶太守真的想吞掉这笔银两,何不修堤坝时偷工减料。
当天晚上就被盗了,显然是有人盯上,趁其不备偷走,而且还不是平常之人。
赵承乾心头一惊,难道是?看看陈国师,又跟他有关?
陈国师在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样子。
皇帝下令,道:“刘宰相,立马派人把叶太守押到刑部审讯。”
刘恩心中高兴,多年叶承礼就是自己死对头,这次可落到自己手里,施礼道:“遵旨。”下去行事。
赵承乾只好退下,回去找林志商量这事怎么办。
回到东宫。
林志在书房等候多时,见赵承乾回来,施礼道:“太子。”
赵承乾道:“我父王要把叶太守押到京城刑部审讯,林志你赶紧派人,中途把叶太守救走,待我查清楚事情真相,在让叶太守出面,还他一个公道,现在父王在气头上什么都听不进去。”
林志道:“太子这事行不通,如果真走了,太守更落实这事是他做的,更何况这事根本不是他做的,叶太守是刚正不阿之人,怎么会跟我们走。”
赵承乾事到头迷,愁眉紧锁,道:“现在只能这样才能保住他,押到京城途中受得罪不用提,到了刑部,落入刘恩手里,恐怕屈打成招。”
二人都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林志思索再三,道:“这事我亲自去,如果叶太守跟我走,我就把他安排到秘密之处,微臣觉得叶太守不会这么做。”
赵承乾道:“说不通就动硬的,先把人救下再说。”
林志点头道:“是。”走下去处理此事。
出了宫。
回到家里先把这事告诉爷爷林威,父亲林广。
林威听完气的暴跳如雷,在客厅大骂皇帝昏君。
林广急忙阻止林威道:“父亲,眼下是想怎么救叶太守。”
林威喝道:“怎么救?叶承礼那个倔脾气,他肯跟志儿走吗?真要到了刑部,有几个活着出来的。”
林广也同意太子决定,道:“太子不是说了吗,软不通,就来硬的。”
林威冷笑一声,心想:“你们都太天真了,叶承礼可是“长胜侯”战神,他要不想走,谁能挟持住他。”
但这也是唯一办法,叹道:“死马当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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