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不会想到,纪桑晚自幼便被养在深闺,大家闺秀,怎么会与这朝中人人闻风丧胆的大佞臣走在一起。
甚至纪韫脑补出了纪桑晚突然言行无状,搬出侯府独居,不是因为在兄长和陆北辰那边受了委屈,而是与眼前这男人私会一处。
这永安侯府也是世袭的旧世家,这些世家早就对于沈妄在朝中作为颇具微词,却是敢怒不敢言。
纪韫不由握拳,却还是努力挤出笑容。
“沈大人怎么也会在此处?”
纪韫虽然带着笑意,但是兴师问罪的味道却很浓了。
不等沈妄回答什么,纪桑晚却主动开口了:“父亲,今日这沈大人是女儿府中贵客,前日沈大人在城郊救了女儿的性命,才让女儿有命回来收拾东西,女儿正要好好感谢。”
听到纪桑晚的话,纪韫的脸色不免难看了几分。
他自持身份,冷声对沈妄开口:“沈大人,小女不懂事,难道沈大人也不懂规矩?
小女已经许了婚事,是那陆家老王爷的嫡孙,这件事情整个京城都知道。沈大人如今与小女独处一世,就算是清清白白,也不怕惹人闲话,坏了小女名声?”
纪韫是个会说话的,他不想要沈妄在此,担心自己向纪桑晚讨要东西的时候,沈妄会强插一脚,却又不敢得罪沈妄。
只有搬出纪桑晚的名声和婚事,让沈妄自知理亏。
可是,纪桑晚和沈妄这事情有什么理亏的呢?
“父亲!”
若是纪桑晚不出声,纪韫还能搬出一些事情来。
“为父在说话,有你什么事情?你私自离府不说,还将账房值钱的东西都私自带走。为父问你,你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可是有人指使你的!”
纪韫每一句话,都带着一家之主的威严,但是纪桑晚并不害怕他。
“父亲真的很会给我扣帽子,我为何离开侯府,难道哥哥与府中的人没有跟父亲说过吗?
我母亲嫁入侯府生下女儿,女儿自认为从小听从管教,循规蹈矩。父亲在母亲去世之后带着一个外室女进门,让女儿强行认在母亲膝下也就算了;如今能纵容那外室女与我哥哥一起欺辱我,给我扣帽子吗?是他们口口声声说若是不道歉,便不能让女儿好好留在侯府,又有谁能为女儿做主?”
这纪韫明显是偏帮纪云柔的,只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慈父样子。
看着一脸风轻云淡的沈妄还坐在原处品茶,纪韫也是老狐狸了,连忙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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