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到了春闱的日子,寒门子弟孤注一掷,靠这个方法摆脱自己的贫苦。贵族子弟也想通过入仕途来光宗耀祖。
这是林伯舟第三次参加科举考试,林夫人一想到他要被关在国子监里九天,吃不好睡不好的,就难过,拉着他的手哭了好一阵。
林祭酒看的开,认为林夫人是妇人之仁,“孩子也大了,他又有经验,不会有事的。”
林夫人更不高兴了,将他一把薅开,“你懂什么?你这个当爹的不疼孩子,我这个当娘的还心疼呢。伯舟参加三次科举,都没有上榜。今年若是……”说着,就扑到林伯舟怀里哭。
林祭酒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伯舟又不是不争气,他的努力咱们都看在眼里。凡事只求问心无愧,哪怕他真的今年也没有上榜,当个教书先生,我也会以他为傲的。”
林伯舟感受到父母的关心的体谅,深深拜了三拜,“孩儿无能,让爹娘担心了。”
“吾儿,你好好考,待你出来,为娘就去给你提亲。”为了缓和气氛,林夫人转移话题。
一旁的林芷伊蹦了出来,故作不知地揶揄道,“那娘是要给兄长说哪家的千金啊?”
“还能有哪家,自然是楚姑娘了。”
“可是昭月郡主不是已经和楚家脱离关系了吗?难道我们要去找她亲自说啊?”林芷伊说。
林夫人却丝毫不担心,一副早有预谋的样子,“放心吧,我都想好了。虽说楚姑娘和镇北候府没有关系了,但她不是还有个师父吗?师父师父,亦师亦父。我们去找国师大人商议,既不坏了礼数,又能做主,岂不两全?”
林芷伊也觉得这个办法甚好,对林夫人一顿夸赞。
林伯舟却不是很高兴,至少没有以前那般心动。
林祭酒也不是很赞同,“若是对方看不上伯舟呢?”
“看不上我们再找呗。”林夫人觉得老头就是安逸日子过多了,开始找她茬了。
“我看啊,还是阮家二丫头好,那姑娘会作诗,又待人温和,和伯舟一定很谈得来。”
林夫人却不这么认为,“阮二姑娘一颗心都放在了永宁王身上哪看的上咱们家,你呀,还是清醒一些吧。”
五月的风吹开了京城的芙蓉和鸢尾花,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花香,安抚着人们的焦躁和暴戾,却吹不醒人们的美梦。
秦鸢坐在院中悠哉悠哉荡着秋千,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轻轻推了一把,她立马猜出来,“阿爹,再高些,高些才好玩。”
秦海自从被调回京城,整日忙于公务,很少能与女儿有这么轻松的时刻了,难得见到女儿的笑颜,此时便是她要天上的星星自己也会想办法摘给她。
“今日什么事这么开心啊?”秦海问。
秦鸢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蛋羞得通红,说话也支支吾吾的,没了平日那般爽快,“阿爹,今日……今日叶公子参加科举,你说他会中状元吗?”
“这个啊,难说。”秦海故意逗她。
秦鸢下一刻就炸毛了,如护食的小猫一样,“阿爹不懂就不要乱说,叶公子一定会高中的。等叶公子高中,阿爹就去给我说亲好不好?”
秦海看秦鸢那个迫不及待的样子,恨不能现在就嫁出去,恨铁不成钢地痛心道,“你看你,这么上赶着那个叶承,人家说了喜欢你吗?”
“当然了。”秦鸢立马回答,没有丝毫犹豫,“叶公子说了,他愿意和我在一起。”她骄横道,“阿爹,我不管。你一定要早些给我说亲,可不能让他被那些大臣花下捉婿给捉去了。”
“真是女儿大了,有了情郎就不要爹了。”秦海感叹道。
秦鸢又羞又恼,嗔怪道,“阿爹!”
“好好好,不逗你了。只有叶承待你真心,阿爹就去给你说亲。”
得到父亲的同意,秦鸢像是得了什么人间至宝一般,笑着从秋千上跳下来,将秦海推上秋千,两人位置颠倒,“谢谢阿爹!”秦鸢一下一下轻轻推着秦海,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喜悦和甜蜜。
秦海怕她昏了头,还是要提醒她几句,“你也大了,有些事情还是得自己做主。不过凡事还是要讲究缘分,不要因为一时脑热搭进去一辈子,你看阿鸾就是因为喜欢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结果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
秦鸢却觉得她啰嗦,不厌其烦道,“放心吧阿爹,女儿都知晓的,我不是阿鸾,叶公子也不是魏巍。”
而此时的楚鸾,还在家里带孩子呢。她将珞音小心翼翼抱在怀中,哄她叫自己一声阿娘。
珞音如今还有几个月就满一周岁,现在也能说一些模糊不清的字来。她咯咯地笑着,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肉嘟嘟的小手在半空中挠着,想去抓楚鸾的头发。“啊,啊啊。”
“啊。”楚鸾也用这样的方式和她对话,也不知道谁能听懂。
雏菊在一旁看着楚鸾对这个孩子从一开始的嫌弃、厌恶,到现在已经完全接受,并相处得这么好,就真心替她们开心,也替嫣然和张生开心。
楚鸾又和珞音玩闹了一会儿,雏菊怕她累着,将珞音接过去。楚鸾估摸着时间,也不玩了,从摇篮里拿出一个拨浪鼓递给雏菊逗孩子。
“姑娘。”知夏穿着一身蓝色劲装走了进来,汇报她这几日打探到的消息,“姑娘,齐铭又去了拥翠阁,这次依然去的明月轩。我们是否要此时动身?”
“去吧。”楚鸾果断决定。
“可是自从上次失手后,齐铭明显更加警惕,身边总是有许多侍卫护着,我们恐怕很难下手。”知夏仍然有所顾虑。
楚鸾却不以为然,并对此行势在必得,“那又如何,任凭那齐铭是再警觉的豺狗,也有疏忽的时候。此时便是最好的时机,我倒是不信,他行房事时身边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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