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点,汇演正式开始。我们公社演出队在县剧院演出,不过,按照日程,头两天居然没有我们的节目参演,这预示着我们要当两天观众,心想,好戏在后头,不急,先看看人家的节目也不错,弄不好能从中汲取些好东西,把自己的节目演的更好,还可多休息一下,好事儿呀。
我、凌福蓉和郝笑一直坐在一起看演出,我自然更想单独跟凌福蓉坐一块儿,可郝笑一直粘着,根本甩不掉,不过这样也好,看节目时可以随时交流,优化自己的节目。每次我都故意坐在福蓉和郝笑中间,就想隔开两人,福蓉心领神会,配合默契。
今儿看到别人的节目质量大都不如咱,一看就是业余水平,几乎没有跟专业水平沾边的,不少节目土的掉渣儿,实难登台亮相,不过滥竽充数罢了。这下咱更有信心了,心情特别轻松愉悦。
“哎,福海,晚饭后,一块儿去你家玩呗。”谁知,头天下午演出临近尾声时,郝笑小声对我说。
“哦,好呀。”我顿了下应道。唉,这下躲不过了,中间塞进个“电灯泡“。其实这并非出乎我的意料,郝笑原本就是我家的常客,只要进城必来我家玩,父亲就爱跟他拼酒。
“说啥呢你俩?”福蓉随即捅咕了我胳膊一下问。
“他想噶胡(伙同)俺今晚去家里玩。”我耳语道。
“嘻嘻,这下热闹了。”福蓉憋不住笑道。
“笑啥呢?福蓉。”郝笑前倾着头问。
“笑节目呢,你看多搞笑。”福蓉指着戏台说,此刻恰好在上演喜剧小品。
郝笑坐回去,没再吱声。我憋住笑拍拍福蓉的大腿,暗夸她真聪明。不想,福蓉抓了下我的手再次笑起来。
演出结束时五点半,回招待所路过百货公司门市部时,郝笑拉我俩进去逛一下,竟买了一箱六瓶装本县产52度的老白干,说是晚上带到我家去,这也算正常,他经常给我家买酒,父亲一见到他的酒,就异常高兴,省的自己买酒了,他跟父亲喝酒,两人一喝就是好几瓶,这一箱还不够喝两顿的呢,父亲可没那么多酒伺候他。
买上酒后,闻着熟食的肉香,郝笑率先走到熟食柜前,放下那箱酒,当即买了二斤红烧猪头肉和二斤酱猪肝。
“咋了,这是要跟俺爸喝两盅呀?”我盯着郝笑手里拿着的一塑料袋熟食问。
“肯定了!有酒,就得有酒肴嘛。”郝笑说着提了下袋子,接着叹道,“唉招待所那么好的菜肴,没酒喝,干吃没劲儿,俺馋酒了。”
福蓉听了笑了笑,说,“哎,福海,俺也要买点儿东西带着,空着手去你家不好看不是。”说着就要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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