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书房中,女皇的目光坚定而专注,手握金龙玉笔,在一份份奏折上留下她的痕迹。
奏折内容繁杂冗长,都是些日常琐碎的事情,没有一条是关于西宁国动乱的线索。
女皇的眉头紧皱,又一份奏折被她扔到了地上。
西宁国有扰乱东宁国的迹象,这些大臣不关心国之大事,上报的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女皇的眉头越皱越紧,她再次拿起一份奏折,刚翻开四个字就让她眼神一凛。
“来人,传相国。”
相国到来时正看到女皇一脸威压的盯着一本奏折。
“陛下万安。”
相国颤颤巍巍的请安,不知道为何今日陛下突然传召,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女皇面容冷冽,将奏折扔到相国面前。
“相国,好好看看你教出来的女郎。”
相国心中一颤,颤抖的捡起地上的奏折,快速阅读上面的内容。
“都怪老臣没有交好女郎,请陛下怪罪。”
奏折上条条框框的都是上奏阮靖的罪证,其中最醒目的就是她欺压陇城县令这一条。
其实平日女皇收到上奏阮靖的也多,也不知道今日为何突然发怒。
“相国为东宁做下许多事,唯独在教育女郎这一点做不好。”
听到这话,相国的头埋得更低。
“如今陇城县令任职期满即将调职,陇城也在无人敢去,你还是好好想想由谁去任职吧。”
相国接旨退下,今日女皇雷声大雨点小,也不知道到底是何用意。
相国朝着身边的属下吩咐道:“去查查,陇城到底发生了何事?”
陇城阮家。
一座院落吵吵闹闹,频频传出砸东西的声音。
小竹愁眉苦脸的站在门外,“公子,您就开开门吧,小竹拿了您最爱吃的点心,您别和郡王闹气好不好。”
自那天失踪的阮瑜突然出现在家门口,就被东陇郡王关在院子里哪里都不许出去,就连平日和他要好的林宣也不得进去看他。
阮瑜想了很多办法,绝食、闹脾气统统都试过,却不想这次东陇郡王铁了心似的,就是不放他出去。
眼看着一个月之期要到了,阮瑜越是焦急,他知道如果在不想办法出去,他和言女郎是真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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