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舞女就位,众将纷纷举起酒爵,嬴成蟜也笑着举起酒爵。
而当他看到樊於期高扬头颅,举爵痛饮,看到韩柔故作娇羞的以手挽发,嬴成蟜的右手一松,握在手中的酒爵跌落案几,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咚~~”
伴着这声闷响,嬴成蟜抓住了一枚青铜食鼎的鼎耳,所有舞女的目光都是一凝,韩柔更是已经摘下发簪,对准樊於期的脖颈突刺而出!
可惜,就算是以有心算无心,樊於期的反应速度也不是韩柔可比的。
余光捕捉到韩柔的动作,樊於期怒声厉喝:“好胆!尔果真心怀不轨!”
怒吼间,樊於期已经侧身避让,韩柔刺出的发簪未能刺中樊於期的脖颈,只扎穿了他的右肩。
久经战阵的樊於期根本不会被这点小伤困扰,只会被其激怒。
飞起一脚直接踹向韩柔胸膛,樊於期口中怒喝:“你这贱婢竟……”
一声怒吼未落,嬴成蟜已经抡起青铜食鼎,对准樊於期砸出。
“嘭!”
又是一声闷响,青铜食鼎砸的樊於期一个踉跄。
食鼎内滚烫的菜汤更是灼的樊於期发出一声悲鸣:“嬴成蟜,你这小人,怎敢如此暗害本将!”
嬴成蟜正声喝令:“一击即走,切莫恋战!”
骤然发难之下,一名校尉、四名都尉被舞女们洞穿了咽喉。
却还有四名校尉、五名都尉只是轻伤,甚至根本没受伤,正在追着舞女砍杀!
吩咐舞女迅速退走,嬴成蟜已经抽出腰间长剑,对着樊於期的方向扑杀而去!
“休伤我主!”一名校尉刚解决了刺杀自己的侍女便见到嬴成蟜这般动作,直接持剑迎了上去。
仗着自己胳膊长、剑长,嬴成蟜甚至没有闪避,便一剑洞穿了这名都尉的额头!
樊於期刚扒掉盖在自己眼睛上的菜叶子,就见嬴成蟜已经旋身抽剑,剑刃顺势对着樊於期的脖颈斩去。
樊於期惊的后背渗出一层薄汗,下意识的举起右臂。
“铛~~”
右臂皮甲上镶嵌的青铜钉板与剑刃相交,发出金铁交鸣之音,更将这一剑荡了出去。
樊於期本想趁此机会拔剑,嬴成蟜却前冲两步,左手薅住了樊於期的发冠,右膝猛然上撞。
“呕~咳~”膝盖上透出的巨力直达樊於期的五脏六腑,樊於期差点把刚吃进肚子里的晚餐吐出来,哪还有力气拔剑?
趁此机会,嬴成蟜已经调整好了剑身姿态,对准樊於期的心口猛然刺出!
看着自心口穿刺而出的长剑,樊於期有些恍惚。
虽然他杀过很多人,但这是他第一次知道,人被刺穿心脏时的感觉和被针扎皮肤的感受其实差不多,没那么痛,只是会因为血压骤降和知道自己即将死亡而生出浓浓的无力感。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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