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烊是宋云谏最头疼的学生。
倒不仅是因为他没有分寸,要跟他搞什么师生恋,而是这个人的来头大,是校长都拿他没法子的人物。
宫烊是兰财里尽人皆知的大少爷,那不是一般的富有,有人说,他爸爸是富三代,是兰宁这个地方人脉最宽的,在各个行业里都有关系,学院校长也是他关系的其中一脉,这才把这少爷塞进了兰财,否则凭他那个“妈见打”“爹哭坟”的分数,连兰财的门都迈不进。
宋云谏默认社会关系里这一方面的潜规则,他也是个成熟男人了,不会为这种事大惊小怪,但宫烊走后门进来不说,进来后对他的纠缠和某些见不得人的传闻,也早就让宋云谏对他背后的势力轻蔑了起来。
人是有耐心的,一而再,再而三,兔子还咬人呢,何况活生生的他?
看着宫烊从暧昧中抬起了头,宋云谏单手插着口袋,对他露出一个堪称“教科书级”的礼貌笑容,可他的眉眼太过冰冷,没什么笑意,仔细着能发现其中的不耐。
“放学不回家,躲在车库里谈恋爱?”宋云谏看着那人,语气说不上是教训,更像是一种平常的询问,他不喜欢教训人,更不喜欢不能教化的人,便是一种平常式的语气,“这儿是教师的停车库,今天遇见的是我,我就当什么也没看见,这其他老师会不会介意,心里有着点数。”
和宫烊亲热的男学生脸红透了,慌张让他的瞳孔难以聚焦,四处瞅着妄图挣扎出宋云谏的视线,最后索性抬腿跑了。
和那人的反应不同,同为学生,宫烊却镇定自若,他直勾勾地盯着宋云谏,好一副贪欢的笑意,双手撑在别克的车顶上,隔着车身和宋云谏对话,语气暧昧非常:“宋老师真不介意吗?”
宋云谏也不避嫌,他想这个人等在这里,总也不是巧合,躲可是躲不完的,何况他光明正大,怕谁看了去?学校里多的是他的绯闻,和宫烊的这点陈年旧瓜,那些人也该啃够了。
“怎么会。”宋云谏笑笑,拎着车钥匙,单肩挎着黑包,不像个老师,说他是大学学生也不为过,那张脸极为年轻,又俊秀逼人,要说他和大学生的区别,也就是那沉稳的气质了。
宋云谏来到车门前,他不矮,只是宫烊生得也不差哪里,和他平视着,宋云谏眉眼里藏着不贴切的关心,“就是这场合记得分分,我不介意,不代表每个老师都不介意,是不是?”
宫烊双手插兜看他,活脱脱一个小痞子,在宋云谏的面前,他显得很是年轻,甚至可以说是稚嫩,完全不能和那优雅镇定的宋云谏相比较,不过宫烊就是迷他这份冷静,他抬着下巴打趣:“老师可不要哄我,嘴巴上说不介意,心里记我一笔。”
宋云谏拉开车门要坐进去,脸上并没有宫烊嘴里说的介意,很是坦然地提醒着:“放心吧,我的学生有点特殊癖好我能够理解,不过停车场嘛,人来人往的,刺激是刺激,可不要玩过了头,你知道,这可不是六零年代。”
说完,宋云谏拉开车门,在宫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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