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场正中，云摇金一身华服，继续摇曳生姿。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依然美妙可人。

可是，在她身旁，四个“胡人武士”分站四角，把她与其他舞姬隔开。那些陪衬的机械舞姬只要靠近云摇金，都会被“胡人武士”粗暴地推开。

而鲁道禅就坐在“胡人武士”围成的方形场地中，抬着头，直勾勾地看着云摇金。

有时候云摇金靠近他时，鲁道禅就会乘机抓住她的裙子，或者衣服下摆的一角，放在鼻子旁边嗅上一嗅。

有时候，他索性站起来，在云摇金身旁，学着她的样子，舞动几下。

云摇金脸上依旧挂着甜美的笑容，继续舞蹈，似乎丝毫未受鲁道禅这些猥琐举动的影响。

有一度，白天阳甚至怀疑，云摇金的底层逻辑是不是就是“无条件顺从”，无论游客有任何轻薄的举动，都逆来顺受？

而且，鲁道禅也越来越大胆，一次，云摇金迈着舞步再次与他接近，他猛地跳起，一把抱住她的双腿，大叫：“好香、好软！”

云摇金猛地一迈腿，把鲁道禅踢了个跟头。

鲁道禅跌在地上，鼻孔出血，诧异地看着云摇金。

云摇金立刻上前，俯身弱弱地问道：“要不要紧？”

“要紧，要紧啊。你陪我去看大夫好不好？”

“我还有两支舞要跳。”

“不背我去医院，不听话，我要去找郑谦吉告状。”

“……好，我陪你去吧。”

说着，云摇金走过来，扶起了鲁道禅。

“这里最近的医馆在……”

云摇金一句话还没说完，鲁道禅猛地凑上前，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他殷红的鼻血也留在了云摇金白皙的脸颊上。

云摇金身子一颤，捂着脸把他推开，说道：“你干什么？”

鲁道禅说：“你继续跳舞吧。你跳舞很好看，我看了就忘记疼啦！”

云摇金愣愣地看着他，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鲁道禅说道：“跳啊，你跳啊，我是这里的顶级，我付了很多很多钱，让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

云摇金捂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很快，她眼睛里的泪水还未完全收住，就又勉强展现出笑意，继续开始舞蹈。

鲁道禅“哈哈”大笑：“好看！好玩！这里比外面好玩多了，不用假正经，这辈子都不想出去！”

这一切周围的人全都看在眼里。现场嘘声一片，有两名身形魁梧的男子实在看不过眼，走入场内，跃过众多陪衬的舞姬，其中一个大叫着：“哪里来的王八羔子！滚开！云摇金姑娘是跳舞给大家看的，就算是个机器人，你这么光天化日地调戏，太恶心了吧？”

这两个男子气势汹汹地朝着鲁道禅所在的地方接近，鲁道禅根本都不拿正眼瞧他们一下，只顾着继续戏弄云摇金。

等两名男子走近，鲁道禅忽然扯开嗓子喊了声：“三虎！”

一名“胡人武士”猛地蹿过来，从身后抓住两个男子的脖领子，用力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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