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珠不禁替她三哥默哀,这可真是亲娘啊!
她不忍心看三哥上吊或者锥子扎屁股,于是忍着笑跟王老太太解释:
“娘,那叫头悬梁锥刺股,不过呀,头悬梁,可不是上吊的意思,那不是要人命嘛,是把头发栓在房梁上,防止人打瞌睡,人要是低头打盹,就会拽得头皮疼。
锥刺股也不是拿锥子扎屁股,真要扎了屁股,人怕是都坐不住了,还怎么读书,锥刺股是拿锥子扎大腿。”
王老太太恍然大悟。
她说呢,哪有人会那么奇怪,不过这人想出的办法是真好,这样想睡都不睡不着。
从前她觉得三儿明轩读书还算用功,如今看来还差得老远呢。
不行,锥子和绳子还得备起来。
她亲自把儿子的头发栓房梁上,如果儿子早睡或者打瞌睡,她亲自拿锥子扎,要不然,她怕老三对自己下不了狠手。
人只有对自己狠一点,日子才能越过越好。
月明珠有心想为三哥说几句好话,想说三哥已经够努力了,不需要这些。
可看自己老娘这兴致勃勃的劲,怕是说了也不会听。
罢了,三哥自求多福吧,因为她自身都难保了,天天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要不是还年轻,怕是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蒋叔为了监督她,也天天如此,整个人都憔悴了,看着跟半夜被女鬼吸干了精气似的。
大哥二哥天天被王老太太催的跟后面有狗撵一样,马不停蹄的,俩人都黑干憔瘦,和逃难的难民差不多。
老太太多少还是有点数的,没这么催月老头。
月老头年纪大了,要也这么来,搞不好会出人命。
要说家里过得最好的就是秋实和几个孩子了。
秋实这丫头吃饱了万事不愁,没心没肺的。
自打前几天搬进新家,她就自己一个屋睡觉,不知道有多惬意。
她是个糙人,没有月明珠那么讲究,和月明珠在一起,多少有点放不开手脚。
害怕睡姿太难看,害怕睡觉打呼噜。
如今可好了,她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半夜睡觉滚到地上接着睡。
对于能自己一个屋,月明珠也是开心的。
她虽然喜欢秋实,但人和人还是多少保持些距离为好,很多时候她都喜欢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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