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哥哥,你怎么来了?”
岁宝眨巴着眼睛看着站在门外的顾以牧,奶声奶气的问道。
顾以牧心有余悸的看了对面唐一鸣的房间一眼,快速进了岁宝的房间,同时把岁宝也拉了回去,“岁宝,进来说。”
宁行斐关上门,“出什么事了?”
顾以牧伸手在脖子上拽出一根红绳,红绳的一端原本是系着岁宝昨晚给他的符箓的,可现在只剩下一点烧焦的痕迹。
岁宝小手手握着顾以牧的那根红绳,小小的眉头皱起来,一脸担忧的看向顾以牧,“牧牧哥哥,是唐哥哥又想吸你的气运吗?”
顾以牧点点头,“应该是,他一碰到我,我就感觉胸口的符发烫。我借口跑出来,就发现符已经没了。”
“他想吸你的气运,符替你挡了一次。”岁宝小脸儿严肃的说道。
宁行斐这才想起,今天唐一鸣碰到他的时候,他的胸口的符也烫了一下。
他赶忙伸手去拿,却发现符纸已经没有了,兜里只剩下一点灰烬。
看来岁宝的符也帮他挡了一次。
“岁宝,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顾以牧求助的目光看向岁宝。
他能够借口跑出来一次两次,可这节目设置唐一鸣是他的实习哥哥,他总不能一直都躲着他。
另一边,一头雾水的宁子衍也在问宁行斐这是怎么回事。
宁行斐对宁子衍没有隐瞒,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他说了。
宁子衍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
他前段时间去东南亚那边寻找好的原石,碰到一位高僧曾说他的气运有些不对。
有烈火烹油之势。
但就算现在社会玄学盛行,他也从不信鬼神之说,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
岁宝拉着顾以牧的手,奶声奶气的安慰,“牧牧哥哥,你先别着急,岁宝想想办法。”
宁行斐也忍不住问道:“岁宝,能问问三婶有什么办法化解吗?”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要是不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他们这期节目录制还剩下的五天半时间都得提心吊胆。
岁宝沉着一张小脸儿摇了摇头,“妈妈昨晚教岁宝画符,累到啦,要睡好久好久才又能跟岁宝说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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