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帮人剑拔弩张,对峙起来。
这时,那三十岁灰布服的鹰钩鼻男子却独自从殿后走了进来。
“国师不必如此,王府尹也是奉命行事!”
“参见齐王殿下!”
“参见齐王殿下!”
王昙善带着一众捕快对着那人跪了下来,大礼参拜。
这灰布服男子,正是被先帝封为齐王的大皇子殿下!
“齐王?”相国寺方丈一脸错愕,不知道齐王为何现身在人前。
新帝姜居不是先帝长子,先帝的长子正是眼前的齐王!
然而先帝废长立幼,自然不会把长子留在京城,于是便封大皇子为齐王,令其就藩。
藩王未得召唤,不能随意入京。
然而齐王不知何时悄悄潜入了京都,还一直躲在大相国寺内!
“既然消息已经走漏,本王再躲着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随王府尹走一趟。这几日本王隐瞒身份,藏身在相国寺内,倒是害了国师了。”齐王给相国寺方丈使了个眼色。
两人早有默契,方丈哪里不懂齐王的意思?
“老衲实在不知齐王驾临本寺,招待不周,望殿下海涵。若是老衲知道,定不至于对殿下如此失礼。”
王昙善冷笑:还在这演戏?把本官当傻子不成?谁不知道是你个老东西把齐王藏在寺里?假装不知道又有什么用?该治你什么罪就治你什么罪,你以为你躲的掉吗?
“齐王未奉诏私自入京,可是犯了大忌啊。”王昙善眯着眼睛对齐王说道。
“父皇病重,本王挂念父皇病情,多次上书请求入京探病,然而本王的奏章一直未得朝廷回应。身为人子,本王怎能对父皇的病情置之不理、不闻不问?是以本王便孤身一人扮做士子,进了京城。”
“齐王是何时进京的?”
“三日之前。”
“为何殿下要躲在大相国寺?”
王昙善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齐王:
“殿下既然心中挂念先帝的病情,前日为何不进宫探望先帝?而是躲在这相国寺里?齐王可知,如果齐王前日进宫了,还能见到先帝最后一面。先帝昨日龙御宾天,齐王竟也未曾现身宫内?齐王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尽孝道,可是本官却看不到齐王有任何孝行!”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如果齐王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为了尽身为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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