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极宫虽一直被围着,但楚帝熊桢也怕犯了忌讳更怕激起民怨不敢屠杀宫内异士能人。可那些抵抗过楚军对大虞忠心耿耿的官员和将士们的家人,他们只是普通百姓,军民分管不就是准备随时杀掉吗?林璞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是得快些了。”马车刚停在家门口果然天色突变风雪大作,林逸在林璞的搀扶下缓缓下了车,望着满天的鹅毛大雪:“太卜商赫名不虚传,不如找个机会帮他和九渊见一面。”家仆抱着披风迎了过来,林璞吩咐道:“饭菜好了送到家主卧房。”
搀着林逸向卧房去:“也好,近来楚帝未召见商赫,许是商赫也闲百无聊赖非要出宫,遇到我还问了八字,听过之后脸都黑了,还说要找个日子给我摸骨。”林逸紧张起来:“异士能做到他和九渊这般万中无一,能常伴明君的岂是寥寥之辈?还是少与他见面。”行至卧房林璞:“该躲得躲不掉,您先歇着,这两日西境北境该有消息传回来,我得回去等着了。”
林逸叫住他:“他们若不听调遣,殿下切莫心慈手软。”周南昉也卸下林璞温柔豁达的包袱沉声道:“战局瞬息万变,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您觉得杀了他们谁去打仗?刘将军内卫出身没打过大仗,王将军命都差点丢在周矩手里,拿什么和楚国打?本王明白您的意思,您怕我不能做到父皇那般,可连将领心都收不住如何当得起帝王,您愿意辅佐一个废物?”
林逸叹了口气,或许自他低头叫自己父亲那一刻起,就不必他事事忧心了:“老臣信殿下。”说罢听见家仆脚步声,听门外轻声道:“家主、公子,晚膳到了。”周南昉笑了一下恢复成林璞:“进来吧!父亲慢用,儿子告退了。”风雪又大又急,回房路上落下的印迹很快完全被雪覆盖。推开门就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跪了下去:“参见殿下。”“起来!等多久了。”周南昉脸色有了一丝笑意,解下披风挂好。
晨风起身道:“臣刚到,秦将军答应了让出汤易和汲水,现率军北上与北军合兵想来不日就会传来捷报。北境苦寒秦将军让南时殿下去了西南,由周将军照看。”
周南昉引燃风炉中的炭煮起茶来:“合兵也好,他们两个联手破刘鄂只是时间的问题,我在则阳也会帮着他们。周矩少年成名,随你父亲驻守南境多年。听说王革继任征南将军后明里暗里没少欺辱他,可惜我到南境时受制于王革不曾得见。”晨风想到那天夜里周矩动手的情形,随口问道:“那他又如何去了西军?”
周南昉见她如此好奇别的男人,脸色一下沉了下去。晨风察觉到他的不悦紧忙跪下:“臣多嘴,只是听说他是我父亲带大的,故而失了分寸请殿下恕罪。”周南昉伸手拉她起来:“说了多少次,你见我不用跪,当年秦固刚去西境任职西疆氐人作乱,秦固追杀到他们城下瘴气弥漫人马难行只能退回来。周矩久在南疆有破瘴气的本领,父皇就将他调去西军,南时有他护着我也放心。只可惜这次要让他输给景瑞升,想来西南的将士难免心中不满,秦固把南时送过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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