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林璞房间的灯还亮着,晨风在门外试探性的唤他:“殿下。”也只有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是桓王周南昉,连忙遮好手伤的伤口:“进来吧,今日朝上的事你也听说了吧。”晨风跪下:“臣不敢妄议,只是,担心南时殿下。”周南昉起身拉起她:“早就说了你见我不必跪,晨风你辛苦些再去一趟西境,亲口告诉南时,复国路上修瑜哥哥和你都会助她一臂之力。”
晨风想着如今二哥和南时的关系不一般,若是忽然提起林璞怕不是……见她有些为难,周南昉又道:“去吧,只当是给南时一点信心,告诉秦固景瑞升会接替屈越的职务,为了大计输一次无妨。”“臣这就去!”周南昉突然想起什么叫住她:“晨风等等。”说着取了件林璞从前常用的玉佩:“这个交给南时。”“殿下这是。”周南昉笑了一下:“你不觉得对南时来说秦固是最好的归宿了吗?推他们一把。”
晨风有些慌乱:“殿下是如何知道的?”周南昉眼神一暗:“他们当真的在一起了?你早就知道竟还瞒着我?”晨风紧忙跪下:“臣有罪,但秦将军与南时殿下之间并无逾矩。”周南昉不悦:“起来!我只是觉得凭南时的品貌性格,是个男人都抵不住,原以为秦固是块顽石,不想竟然如此开窍。这时候南时应该是不愿意的,你这次带着修瑜的玉佩去,我就不信秦固还能忍得了。”晨风接过玉佩:“臣明白。”说罢稍稍借力凌空而起闪身翻过院墙,周南昉目送她离开,想着这只小鸟似乎比他想的难以控制。
秦固这几日为了北上忙的不可开交,布防和招募新兵,西境丁壮慕名来投者达十二万余,经过一番挑选共留下七万赶赴鄂陵。秦固原以为此次征兵少则三万多则五万这一下来了七万人,只能调了秦廿回来主持新兵训练,秦固把厚厚一沓花名册递给秦廿:“堂兄,你最稳重等这些新兵就都交给你了。”秦廿接过册子:“放心吧介山,我保证半年之后他们会和那些老兵一样能打。北上凶险,将军这次就不要带上南时殿下了,不如把她留在鄂陵。”
秦固剑眉微蹙:“离新兵入营还有些日子我再考虑考虑,周矩那你得勤盯着点,缺什么少什么都给他送去。”“是将军,那末将先去帮着他们建新营了。”事情安排妥当,秦固松了口气想着这几天实在太忙伤口都愈合了,是时候找个别的理由让南时离自己近些,大战之前也只有她才能左右自己的情绪,既然她不来那就只能自己去了。
秦固一出门天上就飘起了雪花,所有的士兵们的停下手里的动作感受着鄂陵城今年的初雪,往年这个时候他们的家人早早就将冬衣送来了。这个冬天来的格外的早也异常的冷,今年半数的将士都没有见到家人,他们心里清楚可能此生再也见不到了。对南时来说鄂陵的冬天与四千里之外的则阳没什么区别,如今的她只有一腔复仇的热血,长枪一挥红缨缚住白雪,霜刃划破初雪带来的宁静。队官们缓过劲扯着嗓子吼起来:“继续!继续!准备!”
南时埋头苦练没注意到秦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