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天下大乱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真要天下大乱的那一天，我一定先送你下去卖咸鸭蛋。”凌曜栋已经用系统地图检查过整个房间，没有窃听器之类的设备，所以他一边把沾满了鲜血的纸巾随手丢弃掉，一边毫无顾忌地威胁道。

“你唬我”神仙发当然不会被凌曜栋简单一句话给吓到。

当然，真的吓到，他也不能表现出来。

不然的话，他就不用混了！

“你可以试一下哦！反正我这人又不讲究证据！”凌曜栋微微一笑，对神仙发道。

神仙发的脸色顿时像吃了屎一样，你堂堂一个警察，还是一个督察，对我说不讲证据。

“当然，你要是看我不爽，学东星白头翁一样，找枪手来暗杀我，也可以试一下。”凌曜栋建议道，还很贴心地说道，“不过，你就不要像东星白头翁那么蠢，派自己社团的马仔来，一查就知道了。你可以在黑市里放暗花啊！”

神仙发心想好像可以试一试啊。

谁知道凌曜栋下一句就道，“当然，我这个人做事不讲证据！我只讲究以血还血，自由心证！”

“什么叫自由心证呢？”

“就是我觉得你这个家伙贼眉鼠眼的，很大可能是你派人来暗杀我的。那么……我也会去暗杀你哦！”

“当然，如果最后查出来，不是你做的！我会去你坟前给伱道歉的，顺便跟你说说，你死之后，你老婆带着你的钱改嫁给谁，你的儿子或者女儿是如何被人欺负的！免得你在地下一无所知！哦，对了，还没有问你，有没有儿子或者女儿？”凌曜栋极其嚣张地说道。

神仙发气得全身发抖，猛地站起来，作势就要离开。

凌曜栋幽幽地道，“你敢走出这個门，我就当做这次的谈判破裂，和记会跟你们打，和联胜也会打你们，我当初是怎么招呼东星白头翁的，我也会让你试一试！”

神仙发顿时停下了脚步。

他沉默了好久，胸口起伏不定，才从嘴里咬出一句话，道，“凌曜栋，你也是人，也是有亲人的！”

“对不起，我是一个孤儿！”凌曜栋的语气，像极了某位影帝说“我是一名警察”时的语气。

“你是一名警察！香港是讲法律的地方！”

一个无恶不作的古惑仔大哥对凌曜栋说法律！

凌曜栋只感觉人生充满了黑色幽默，他点点头，认可了神仙发的说法，然后道，“法律要讲究证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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