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和自己表弟住在一起每晚做那有悖伦理的丑事。
那时阿苏尚不在家,便是恶霸叫来一群乡间泼皮对着江寡妇门口扔石头说那不好听的尖酸话语。崔茂听见此事也是头脑一热,上前与那乡间无赖发生争执,自然是挨了一顿结实的毒打。若非陈叔提着一把菜刀赶跑了恶霸,说不定崔茂便要吐出两口血来,饶是如此,鼻青脸肿总没个跑。
陈叔晚上来崔茂家里为其上药时便一个劲的骂他。
“你小子也不掂量掂量你这细胳膊细腿?学别人逞强斗狠作甚?你要是死了,让你爹和你妹子要怎么办?”
崔茂当即撇嘴:“他们骂江大姐和阿苏哥……嘶……陈叔,你轻点儿。”
陈叔故意加重了力道将跌打酒涂抹在崔茂脸上,崔茂自是被疼的一激灵。
陈叔见状更是没好气道:“一个寡妇不知道避嫌,就这么让自己弟弟住进家门,本来这事儿说出去就不好听。苍蝇不叮无缝蛋,你们也别掺和这些破事。”
“阿苏哥才不是那种人。”
听着陈叔的话语,崔茂忍痛反驳道。
“对,阿苏哥不是那种人,他是清白的。”
年幼的崔小丫也是开口。
卖肉的屠夫自也是没来由被这一幕逗得心中一乐:“行行行,你们小点声,别把你们爹吵醒了。”
兄妹二人这才收声。
第二天等阿苏回村知晓事情原委之后,便要将自己当天猎到的一整只野猪送给了崔茂,崔茂自然不肯接受。阿苏倒也不强求,只是他当晚便来到了崔茂的家里做了一顿烤野猪,崔父知晓了事情经过,只是心疼儿子被打伤,却是没有骂他一句。直到四人吃的满嘴油光,崔父更是躺在床榻连连笑言:“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东西了。”
至此崔茂与阿苏便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只是崔茂让阿苏闲暇时教自己如何打猎,阿苏却是明言:“学这玩意对你没用,你有个三长两短,你一家子都得挨饿。”
看着那张普普通通的面庞,崔茂也是知晓对方是为了他好,便老老实实做着自己的老本行。
大幸乾仁十七年早春,二月初一。
小冶村比往常热闹,按照习俗,明日便是龙抬头,到那时庄上人都会去海边的龙王庙祈求风调雨顺、驱邪攘灾、纳祥转运。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小冶村不少渔民都是祈求风调雨顺,保人船平安,赐鱼虾满舱。虽说大幸海禁,但是对于这等偏远乡地依旧是管束不严。
今日小冶村更是家家奔走相告,原因无他,只因琅邳郡守派出人要寻出一位海圣女用以海祭。甲士骑卒领着精通面相之人家家户户敲门,只要寻着那一女子,便是整个村子都光荣不说,那一家更是可以由此获得郡城一片田产。
一大清早崔茂便在帮着小丫梳洗青丝,兄妹二人不时相互打趣,崔小丫只说是想让阿苏哥来家里玩。为人兄长的崔茂何其不明白自己情窦初开的妹妹心思?只是连连应下,心里想着若是有朝一日能与阿苏哥结成亲家也是不错的事。
一念至此,崔茂便是调笑着开口:“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可说是要嫁给城里那些面皮白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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