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劲力极大,加上冬蕊只能活动右腿,重心一个不稳便向后栽去。只是左手还死死的紧环抓着狼王的背部,匕首也勾入狼王嘴中。血盆大口早已一片猩红,只是不知道是匕首划破狼王喉口所留还是利齿咬破了冬蕊的小腿所留。
狼王下颚咬合力又极大,若非冬蕊及时拿匕首去挡住,只怕右腿是要断掉。冬蕊见挣脱不了,自己体力也再耗不过狼王,索性将匕首往狼王嘴里更深一捅,而后空出手来,两只手一同去扒住狼王背部。
“去”
冬蕊使出最后的劲力用肘部死死压住狼头,罩住狼烟。强忍腿部的疼痛猛的向上一窜,把狼王弄得的脚步虚晃,怒火又让它根本不想放开嘴,即便它的嘴里赫然插着一把匕首,它也在忍。
一人一狼齐齐的从石台上掉了下来,冬蕊半伏在狼王的背部,口中依然使劲将狼王按在下面。
“扑”
“孽畜,还不松口?”
一道金影如绸缎一般流彩至空中,一把重剑悍然将狼王直拍的血肉迷糊,顷刻间就变成了一张肉饼。
盖也开胯如满月,又再度一脚踹了出去,那狼王尸被击飞三丈远。
三宝高手,气不绝,力不断。
盖也脚尖轻点一掠而起,身轻如燕纵身勾挽住冬蕊,重剑击地再撑形体,如一叶浮尘安然落地。
一身白衣如鹤翎,倒是说不出的潇洒逸然。
“和庆季一个样,都喜欢做老好人,这耍帅的一套还真说不准是谁学的谁。”
那绝色女子看在眼里,笑着撇了撇嘴,自是一开始便知晓盖也不会对这种事袖手旁观。
苏佑陵依旧是保持着他惯有的谨言慎行,不知根底的人面前,一句话不说那是最好。
这些所谓的高人,一个个都装的神神秘秘,道乎所以。
之前流落街头那几年,一个高手都没见过,让苏佑陵一直以来都很是疑惑。
同为肉体凡胎,难不成果真如传言那般有能以一敌百的人?
自打自己在悦来客栈当了两年小二,再出来之后才算是睁眼看人世,如那世道突然之间便天翻地覆了一般。
各路高手层出不穷。
敲鼎遍地走,三宝多如狗,和那烂大街的白菜一般。
这倒也罢了,关键是这些所谓的江湖武林高手说的话也都是让人云里雾里,仿若真是自小不食人间烟火。
难不成仙人就不拉屎不放屁了?哪里来的这等狗屁道理?
苏佑陵的根骨不错,但远没有到天赋异禀的程度。如那卫昌友所言,他已是荒废了最佳的习武年龄,如今再想开始琢磨武道,更是难上加难。
自己勤练一个月,别说敲鼎了,可曾对于那“武”字有一番自己的心得?
不过他倒也不心急。
万事开头难,武道亦是如此,再者说他也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入那风云占据一席之地。
天下有几个宋霑?又有几个唐啸?
芸芸众生大都还是谨守本分安度一生,苏佑陵也只想如此。
很多事情都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正如他莫名其妙就成为了黑丞会的帮主,也如这么多年自己隐姓埋名只为了一条命。
所以当邱枕策在他做梦时说出的那些话,他不敢答应,也没法子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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