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评头论足,有些好为人师之辈自然也就跟着不懂装懂起来。
“童乌贯这手真是昏招,燕亥摆明了要与他在垒垛死耗着,怎么就不愿意派兵解围?”
“害,要我说,燕亥才是应该先取防守薄弱的宁安,再凭喀讷河断了金辙的水源,困死金辙驻军才是。”
“你这是屁话,童乌贯在梨儿丘上的两万人马是看戏的不成?若是燕亥敢对喀讷河起什么心思,定然会全军尽墨。”
苏佑陵听着一堆人在自己耳边谈论,只是摇头轻笑,若两军打仗真如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那倒简单了许多。
童乌贯与燕亥二人在苏佑陵眼中至多就是个小校,别说十万大军,三千都多了。对上任何一个人,苏佑陵都有信心在一炷香的功夫内便能让他全军尽墨,不是占据城池或是守住城池,而是全军尽墨!
雪珀山庄毕竟是武人的地盘,想寻几个懂兵法的苗子,难哟!
苏佑陵暗自好笑,却也时刻关注着场中局势。
燕亥一着不慎,竟是让童乌贯截去了重要的粮道,一万人马皆是被困在一处叫做六孛峡的地方。
苏佑陵依据大画立即便在脑海中构塑那里的真实地形。
六孛峡,中间宽敞,两头却极为狭窄,堵到峡口,有一个杀一个,完全不跟你废话。看来燕亥要么彻底放弃这一万人马,要么投入更多的兵力从外面解围。
以苏佑陵的心中计较,他会选择前者,放弃那一万兵马,而燕亥却选择了后者。
燕亥抽出一半原本正在围攻金辙北门的三万人马,驰援六孛峡,但童乌贯反应却何其迅速?垒垛驻兵几乎倾巢而动截住那一万五千人马,喀讷河的兵马竟是同时出动去掏那燕亥的老窝!
苏佑陵见此竟是嘴角一勾:“这才有点意思。”
燕亥开始发狠,竟是要与童乌贯强行换地,将周边人马汇聚垒垛城,丝毫没有驰援营地的意思。
苏佑陵摇了摇头轻笑,卫昌友在一旁疑惑问道:“怎么?要出结果了?”
苏佑陵笑道:“矮子里的高子,自然是要胜过普通的矮子的。”
至此已是无需在看,燕亥六孛峡的人马全军尽墨,援军倒是吃掉了不少童乌贯的堵截人马,但只能做到止损。
而真正决定胜负的是童乌贯故意空出的垒垛一城,那里两面环山,易守难攻。只留下不到六千人马却依旧拖住了燕亥很长时间,最后的结果是童乌贯围住燕亥好不容易占下的垒垛城围点打援。若按实际来说,不到半月,垒垛的三万百胡军必然山穷水尽。
不过按照百胡的尿性,或许会屠城食幸人,不过至多也就在顶一个月。
燕亥的所有部署至此完全溃败,再无力回天,连老家都是被一窝端了。
丁供奉点了点头,站出来宣布:“童乌贯胜。”
燕亥面色铁青,都不等童乌贯再与他施礼说句承让便跳下台去,童乌贯春风得意拱手对着众人:“小小伎俩,今日献丑一二。”
丁供奉点了点头向台下问道:“现在童乌贯是守擂者,还有谁愿意上台与其比划一二?”
接连又有四五个年轻人上台与童乌贯比划,但无一例外都是以失败告终。
最可惜的一人明明已经占据了金辙、宁安两城,最终却被童乌贯连番奇袭扰的方寸大乱,惜败于童乌贯。
丁供奉再一次向着台下问询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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