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轩从小对几人颇为照顾,想来几人早已便宜了庄上的食客。
苏佑陵对于琴筝也有所学,并非是他故意要学这些以此作出一副风流做派。而是从小在那处长大,琴棋书画可以不通,但一定得懂。那些所谓的棋道国手、音律大家悉心教导,即便是个一无是处的蠢材想来都能学出一番成就,更别谈苏佑陵并不是蠢材。
紫玉的瑶琴是大幸有名的凤尾式,头窄尾宽,以尾饰凤羽闻名。这类瑶琴音低凉哀婉,正适合弹奏铡贾案一类的曲子。
苏佑陵轻轻捋过那崩断的蚕弦,又翻来覆去的探查琴的各处部件,楠木漆色透光,看得出主人极其爱护,每日皆有保养。
肉眼所见,那断弦崩折处并不见异样。苏佑陵眯着眼把手中瑶琴翻来覆去倒腾。
青秋与蓝姗绿珠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不明白苏佑陵在这种时候为何与一把琴过意不去,但是毕竟苏佑陵之前一句天之生贤端有意让练醇没有再对练浩轩和紫玉发难。
苏佑陵终究是没有在瑶琴上发现什么端倪,这与他想象的并不同,只得作罢。
青秋见状鼓起勇气道:“公子心意我们都知晓了,但是这次毕竟是我们庄上的事,由我们来解决最好。”
苏佑陵有些烦躁,他自问算无遗策,本来以为能从瑶琴中发现两全其美之道。但无论如何那琴弦都是自然崩断,并没有人动过手脚的痕迹,这种意料之外让他很是不安。
命,永远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安心。
苏佑陵内心烦躁,连着对青秋也是稍显不耐烦道:“你们来解决?一个一个便宜了你们心里面最是厌恶的粗鲁汉子还是花甲老翁?你是想替他们暖床还是同他们洗浴?”
青秋闻言不语,她本便胆小,几日相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的这位公子格外上心。见到苏佑陵这么说,青秋眼眶已是泛起一丝泪光,不知道再该如何作答。
蓝姗性子泼辣,看着青秋的模样,心头恼火,咬了咬牙对苏佑陵道:“那又如何?你一个自小锦衣玉食的公子又知道些什么?我们四人相互搀扶走到如今,其中艰辛你又懂些什么?即便不要你帮忙,你也没资格对青秋这么说话。”
此话一出,青秋、绿珠连带着卫昌友皆是惊异看向蓝姗。仆骂主宾,这可不是什么随意便能糊弄过去的事情。换句话说,苏佑陵一旦把这一言一句告诉练醇,怕是蓝姗的下场只会比紫玉惨上十倍不止。
青秋心思缜密,虽然此时已是泪眼朦胧却依然牵强笑道:“蓝姗,你说什么胡话?苏公子这不是在帮我们嘛?苏公子大人有大量,虽然不会在乎你的一言一行,但我们终究还是要谨守本分不是?”
苏佑陵愣愣看着眼前单纯善良的傻姑娘,明明自己刚刚被莫名骂了一顿,却还挂念着身边姐妹。苏佑陵难以理解,但却也升起一丝恻隐之心。
蓝姗今日像是破罐子破摔,紫玉一事已经让她憋了许多气,今日确是再无办法堵在心里。
“青秋,绿珠,大不了我与紫玉姐到时候吹吹枕边风替你们换得一个自由身。寻个好人家渡此余生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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