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只留下徐筱一个人又复起落寞的望向窗外。
“十赌九输,不赌为赢。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就是不懂……”
……
苏佑陵正下楼梯,蓦然想到既然赌坊庄家是使了千术的,那冯壬宝的首徒岳达是如何做到赢了一整晚?
苏佑陵眼睛眨了眨,反正事不关己,思索半天既然想不出个所以然那便也不想了。
今日是腊月二十八,家家户户都在筹备着过年,全然忘记了乾仁之难才过去不到一年的时间。苏佑陵在客栈掌柜那里打听到了整个平岗县最好的酒楼位置,便准备去那里叫上一份东颇肉。
一说到吃食,苏佑陵很自然的便联想到了王三缺。王三缺本名王澄,那时自己刚刚逃出信州,遇到了同样在路边行乞的他,一见到当时还是穿着锦衣玉服的苏佑陵便跑上去扒住他的腿求他赏赐点金银财宝。
若不是苏佑陵一再使眼色,旁边的侍卫早就一巴掌把他扇飞了出去。
大幸前朝有位东颇先生,自号饕餮道人,尝遍了大江南北的名菜。除了风云国色两志东颇先生又自己排了一个珍馐志。顾名思义,是把天下美食尽聚其中。
但是大幸十六州,众口难调,东颇先生仅一人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所以便是直接排出了七大酒楼,百二珍馐,并没有一个个的排出先后顺序。
而这百二珍馐那王澄至少会做一半。苏佑陵曾问他有这么好的手艺何不去七大酒楼当厨子或是进宫当御厨。
那王澄经不起夸,听着苏佑陵的恭维便开始装模作样道:“哼哼,老子做饭,只给老子看的顺眼的人吃,看不顺眼的,就是天王老子到我面前也只有一道菜招呼他。”
苏佑陵好奇的凑过去问道:“什么菜?”
王澄白了他一眼,贱兮兮的说了三个字:“西北风。”
王澄告诉苏佑陵他不喜欢有人对他做菜指手画脚。因为与他而言一道菜怎么做,完全取决于厨子的心情。
今天心情好,便放点糖。心情不好,便多加辣子或者醋。
说白了,一道菜并没有完全固定的做法。总不可能每次做饭用啥调料都要用称去称该放多少吧?
珍馐二字只有待品尝了酸甜苦辣之后才会懂,说到底,人间的绝世美味,酸甜苦辣在其中。
所以王澄曾杞人忧天的对苏佑陵说:“我可听说,皇帝吃顿饭,有无数宦官为其试毒。等端过去的时候,菜早都凉了。所以啊,做皇帝的连一口热菜都吃不上,真是可怜。”
王澄乐得逍遥,此时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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