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盘子擦桌子坑蒙拐骗总能搞到些碎银子,哪怕那几个大银宝丢了他都能当做是破财免灾,但他的韘形佩在布袋之中!
苏佑陵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绪稍稍平定了下来,对着正站在他面前端着收钱的钵的年轻人歉意一笑:“抱歉,今日起的急,实在没带银子。”
那要钱的年轻人身形瘦削,脸上有几粒雀斑,倒也没什么情绪,撂下一句没关系便往前面绕去。
徐筱瞧着苏佑陵不对劲,正准备出声询问。
苏佑陵先一步开口:“先别说话。”
徐筱顿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说什么,便转头再去看那虬髯大汉表演胸口碎大石。
四周人声鼎沸,实在吵闹,苏佑陵扫视了一遍人群,想寻出些蛛丝马迹,但周围看热闹的不说多,至少也有百来人。苏佑陵又不是什么千里眼的奇能异士,如何能一眼找出蟊贼?
他现在反而是觉得有些滑稽,什么蟊贼居然连他的韘形佩都敢偷?别说他的韘形佩一般有点眼力见的当铺不敢收,一旦若是让一些人见到那个韘形佩,会发生什么结果连他自己都难以预料。
苏佑陵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大不了自己再躲六七年就是了,但那个偷了韘形佩的人,若是被一些人知晓,必死无疑!唯独这点他敢肯定。
当务之急是先要把那韘形佩找回来,苏佑陵早就没心情看那杂耍,一把拉住抱着跛狗的徐筱往外边走,弄得徐筱莫名其妙。
看是你要看的,现在一声招呼不打急匆匆赶着要走的也是你?
徐筱正准备去揪他说一句反了你了,但看着苏佑陵紧锁眉头焦急的样子还是作罢,想来这是第二次自己想揪却没下手了。
苏佑陵当然很焦急,若是那韘形佩哪怕是被人毁尸灭迹了,他都还好想一些,但他是真的怕若是有朝一日那玩意儿流通到世面被一些知晓韘形佩来历之人看到,又是无数人要掉脑袋。
六七年,他的变化很大,虽算不上百分之百毫无隐患,但他确定无论再从哪里追查起,都很难再查到自己。
可是勘隐司的“眼”遍及大幸每一寸土地,为达圣命,更是宁可错杀三千,也不会放过一个。他们的手段如何,苏佑陵不是没吃过亏。他是连一点风险都不愿意冒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当初在竹林里早早就给马六下毒了。但如今他要承担的并不仅仅是自身的风险。
还有无数人都有可能再度因为他而丧命。
死就死了,好歹别因为我再死了,更别让我见着啊。
苏佑陵冲着客栈往回走,一路搜寻无果,便拉着徐筱急匆匆的直接进了他的房间。
弄得徐筱不知所以,又羞又恼,以为是苏佑陵想干些什么苟且之事。乘苏佑陵开门的空挡抬起一脚朝他屁股狠狠蹬了上去。
苏佑陵只觉得屁股像是被头水牛给顶了一般,华丽丽的摔了个狗啃泥。
“疯婆子,你干嘛?”
苏佑陵趴在地上回过头一手揉着屁股大声的问道。
徐筱气呼呼的说:“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想干嘛?”
苏佑陵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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