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袭月以前竟然是天衍宗的上一辈大师姐,天衍第一天才,和当年的少宗主,也就是现在的宗主秦言深有过一腿。
结果这秦言深是个渣中之渣,将她当做炉鼎掠夺修为,伤了她的根基,以至于至今仍是金丹修为。
后面大致是和天衍宗闹掰,来到了清心宗。
让黎亦酒都有些佩服的是,遭遇这样的打击,她竟然还成为了灵域最年轻的天品炼器师。
其志之坚令人叹服。
而现在和火袭月对打的这位,就是求而不得心生恨意的癞蛤蟆。
还是火袭月是记不起来的那种——至今她都没喊过他的名字,很可能是真忘了,侮辱性非常强。
可惜这时的癞蛤蟆小人得志,火袭月已经快撑不住了,灵器也快消耗完了。
而随身的灵镜也早已被男子毁坏,无法求救。
元婴中期,有点棘手。
黎亦酒想道。
这何止是有点棘手?!
筑基初期对元婴中期,正常修士都直接给自己挖坟了,不,骨灰都不一定有。
但黎亦酒以前杀过的元婴多如牛毛,毫无敬畏之心,第一反应是权衡利弊和思索反杀之法。
现在摇人已经来不及了。
只有留和走两个选择。
贸然对抗风险太大,一不小心就可能交代在这里,但遁走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她如今的修为连威压都抵抗不住,金色盾牌也隐隐出现裂痕,快报废了,走才是上上之策。
可若她真的袖手旁观,火袭月必死无疑。
“嘭!”
火袭月重重地摔在地上,呕出大片鲜血,持骨鞭的手已然血肉模糊,依稀可见森森白骨。
她仍死死地盯着男子,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再也无能为力。
男子落地,一步一步慢悠悠地向她走去,颇有种猫溜老鼠的得意,“还跟我犟吗大师姐?”
“当初你若从了我,便是我珍爱的道侣,如今嘛……把你当炉鼎我都嫌脏哈哈哈哈哈……”
男子猖狂大笑,目光淫秽,“不过勉强一用倒也可以,大师姐这张脸真是让师弟魂牵梦萦……”
说着,他竟宽衣解带,开始遛鸟!
???干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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