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清晨,李通玄将方天卓带到山顶白云洞前,指着山下对他说:"现在你的身体己经复原,你原来有些内功根基,但尚欠火候,武学一道,拳脚为本,兵刃辅之,欲想要在电光火石的格斗技击间克敌制胜而又能游刃有余,则必要有灵快的身手,才能够随机应变,这些武学道理,你明白吗?"说着慈祥而威严地看着方天卓。
"弟子明白,请师父吩咐弟子该如何去做,弟子必尽力而为,绝不懈怠!"
"好!"李通玄满意地点点头,从身侧拿出一柄黑乎乎的长剑递给了方天卓。
"此剑乃铁木所制,耐砍耐磨,水火不伤,用于初习十分有益,唯其重逾钢铁,运转费力,你手执此铁木剑,每日一早从白云洞跑到山下湖边,一边跑一边用铁木剑点刺劈砍沿途的野草杂树,一直到水边魚头石处又拆返回白云洞,除了吃饭喝水,不许停顿,一天内须往返十趟,方才可以休息,你能做到吗?"
方天卓接过铁木剑,觉得那剑又重又沉,他用双手执握都颇感困难,"好重。"他咬了咬牙,坚定地说:"弟子一定照师父的话去做,但弟子不懂用剑,不知该怎样去练。"
"嗯,入手剑法,也不甚难",李通玄随即言传身授,传了他基本入门的用剑劈刺之法,虽然简单,却很实用,若练到熟能生巧处,自有无穷之变化。
方天卓本来聪明绝顶,凡事只要他用心,绝不用教第二遍。
李通玄见他悟性极高,远超常人,心中自是十分欢喜,但面上却纹丝不露,他年近百岁对于师徒之事本已无求,但不想上天居然给了他一个如此聪慧的弟子,使他不觉对方天卓格外看重,也格外的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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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到南岳衡山去赴一个老友之约,三个月之后的今天,你我师徒在此相见,你好好练习吧。"
李通玄说完一甩袍袖,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虽然看着他只是缓步慢行,但转眼间就消失在山林之间不见了踪影。
方天卓对着李通玄走去的方向拜了拜,看着空空的山间发了会呆,然后转身提着铁木剑往山下走去。
这孤山上没有一条路,但又处处是路,当初毕擒虎背方天卓上山用铁浆开路,神荆棘野刺弄得一身衣破皮绽,加上地势陡峭,沟坎无数,常人空手行走尚且困难重重,何况还要边跑边用铁木剑去劈刺杂树野草。
莫说是方天卓,便是一个熟手,也不容易做到。
但方天卓不管那么多,他有一个特点,任何事情一旦决定了,就会义无反顾的去做,绝不会半途而废。
当下他一边往前走,一边用铁木剑开道,一只手不行,他就用双手持人到,一边边走边跑,又跳又蹦,遇到杂树就对着树干一番斩削,一边还要注意脚下,以防掉到土沟里。
就这样一番大战,大约过了近二个时辰,来到了湖边一块形状颇像个鱼头的大石旁,此时方天卓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浑身透汗,低头一看,自己身上衣服己被茂密的野刺划了个稀烂,身上还有数不清的小伤口,方才一心运剑,还不觉得,现在一放松下来,顿时便感到周身疼麻,酸软无力。
最恼火的是伤口处血丝浸出,汗水又浸在里面,血和汗一起浸着伤口发出了一阵阵撕裂的疼。
咬了咬牙,方天卓看看山上,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又往山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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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更加小心翼翼地一边运剑一边躲闪着无处不在的荆棘野刺,虽然如此,还是被挂伤不少。上山比下山费力费神,但方天卓依旧一边走转闪避,一边尽力运剑,毫不懈怠惜力。
待到返回白云洞前,他早已是累得几乎闭气,一身皮肤丝丝血红,脸色却是一片煞白,差点元气虚脱一般。
"一个来回算一趟,这是第一趟。"方天卓在心中默念着,稍息一阵,起身提剑又开始了第二作。
如此这般,待到时至正午,他已经走了三个来回。
此刻他正瘫坐在白云洞前,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全身上下,一片血污泥土,已经没了一点干净处,他费力地用双手拄着木剑,囗中大口大囗地喘息着,胸膛里便象安了一具大风箱一样"呼哧丶呼哧"地拉扯着,遍身筋骨似要散架了一般。
"来,天卓,吃点东西再练。"
李月红提了个小篮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那只白虎。
"吼...",白虎看着满头蓬发,一身血污,遍体布条,似人非人的方天卓,虎目中露出了一种奇怪的眼神,对着他轻吼一声,瞪大虎眼盯着他看,好象在问"你老兄怎么搞成这样?"
方天卓勉强抬头看了白虎一眼,摇了摇头,望天发出一声苦笑,对白虎闪了闪眼神,好像在问答"你猜呢?"
白虎摆了摆头,往后几步,趴伏在地上,眯起虎眼,似入沉思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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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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