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久注意到她的神色,知道对方是想起来了,却并未再多说什么。
他不慌不忙地轻点着身侧模板,发出咄咄的轻响。
马车内安静了片刻,沈莺歌才一点点地朝内挪了过去。
……忍,她忍!
来到凤栖山山脚下,沈莺歌暗暗松了口气。
后面的路只能徒步行走,驾车的锦衣卫留在山脚下,沈莺歌扶着南柯下了马车。
与她之前来的时候一样,普安寺的香火依旧很旺。
眼看就要走到寺庙门前,但身后跟着的人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沈莺歌忍无可忍,回头看向背后灵:“督主,你要不先在外面等等?”
他们此次来本就是为了引出凶手,虽说容久恶名远扬,见过真容的人却不多,但他毕竟之前陪王妃孔氏和沈瑶来过,难免不会被有心人留意到。
容久对她的顾虑心知肚明,伸手撩过对方耳边的碎发,冰凉指尖蹭过沈莺歌的耳廓,如同毒蛇吐信舔舐而过,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你最近的胆子可越发大了。”
沈莺歌瞳孔一震,下意识偏了偏头,避开对方的动作。
站在她身后的南柯透过眼前薄绢见到这一幕,不知为何,隐隐升起了一丝不太舒服的感觉。
她低声道:“公子,我先进去等你。”
说完,也不等沈莺歌回应,她就径直走了进去,不似平日莲步轻移的优雅姿态,背影透出一股惊慌失措的感觉。
容久抬眸瞥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轻抚在沈莺歌耳畔的手不再动作,重新垂于身侧。
幸而这一切发生的很快,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沈莺歌看了眼不时从身边路过的香客,陡然提起的心脏稍稍放下……根本放不下!
她瞪了眼面前毫不心虚的罪魁祸首,却只收获了对方一个分外坦然的眼神。
如果不是确信自己的记忆没有问题,她险些就要认为,容久才是那个说自己有“断袖之癖”的人。
倒也不是没有可能,许多太监都会因身有残疾而滋生一些扭曲的欲望,纵然断袖算不上什么不正常,尤其以容久这副罹患疯病多年,病入膏肓的模样,有点离经叛道的爱好也不是不可能。
沈莺歌若有所思地瞥了眼对方的下身。
可她是知道的,对方不但身体健全,还确实是喜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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