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阿细病了?
突发疾病?
刚才不是好好的嘛。
别墅大的好处就在于,哪怕是隔壁房,实际也相隔比较远。
再加上不错的隔音效果,如果不是疯狂大喊,基本上不会吵到隔壁。
薄冰怔了一下之后,就想去问问什么回事。
但脚下刚准备动,她骤然反应过来,俏脸不禁一红。
啐!
病个屁啊!
没吃过猪肉,她总见过猪跑。
成年人的世界,都不可能再单纯了。
白纸一旦被染黑,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墨迹,都不再一尘不染,纤白依旧。
狗男女!
薄冰下意识就想去谴责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
可思想很活跃,身体却僵滞不动。
她很想冲过去,叉腰威风凛凛的指着那两个不知廉耻的狗男女破口大骂,但刹那间的勇气刚萌发,就还给梁女神了。
她随后想转身关门,来个听不见心不烦。
可是,鬼使神差的,她的脑海中竟然萌生一种,我就听一听,听一听而已的荒唐想法。
既然人家都不知羞耻了,她干嘛要躲躲闪闪?
听一下又不会死!
时间悄然而逝,薄冰愈发霞飞俏脸,连晶莹的翡翠都不及她的绯红剔透。
身体无力的倚靠在门边,全靠手上残留的力气支撑着。
蚂蚁噬心的异样感觉侵袭而来,越来越显然。
汪汪,汪汪汪
不知过了多久,波波的叫声终于把她惊醒。
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她心头一惊,速度飞快又轻若无声的关门,然后跑过去,一把抱住波波,捂住它的嘴。
嘘!
下意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后,薄冰脸上的表情精彩至极。
倏然间,她并拢着双腿,直觉得怎么样也不舒服。
她觉得自己需要冲个凉了。
可是,如果现在出去的话
该死的狗男女!
还有,书上说,最多不是十分八分钟的事情吗?
呜呜呜
波波被捂着嘴,抗议的挣扎起来。
薄冰愣了一下,连忙放开手。
波波茫然的看着她,一脸懵比的模样: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闷死我?
另一间房间里,一直留意着薄冰房间动静的张嚣嘴角扬起,恶作剧得逞的笑容怎么也抑制不住。
难为她了,辛苦她了,委屈她了。
今晚,定是个不眠之夜。
忠青社下达了格杀令,目标人物是张嚣,这个消息如同飓风般席卷港岛。
只要稍有点势力,有点人脉关系的,都知道了这个惊天的消息。
五百万,换张嚣的命!
一时间,热火朝天的讨论声在城市的每个角落不绝于耳。
自古财帛动人心。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个千古不变的真理。
五百万,别说是九十年代,哪怕是张嚣的上一世,都是普通人遥不可及的天文数字。
为了五百万,无数人可以抛头颅,洒热血,不管不顾的奋身出去,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当金钱哐当作响的声音奏鸣而起之时,命,有时候就不再那么重要了。
金钱一响,心中的魔鬼便会翩翩起舞。
对于无数亡命之徒来说,杀一个人就能拿到五百万,远比打劫金铺更为简捷。
打劫金铺,会面临差老的疯狂围堵与追缉。
但杀一个人,却未必会被盯住。
孰轻孰重,他们的心中自然有一杆秤。
因此,忠青社格杀令一出,令人怦然心动的五百万悬赏,当即让无数亡命之徒和潜伏于暗处的各类地下好手闻风而动。
暗夜里宛若鬼魅穿梭于黑暗街巷的身影,如同过江之鲫般,连绵不绝。
只是,普通人根本无法捕捉到他们的行动轨迹。
今夜,最热的话题,注定是属于忠青社,属于张嚣。
张嚣的名声,因忠青社格杀令,再度如同火箭般飙升。
之前从未听过张嚣之名的人,不断打听着张嚣的事迹。
当他们知道张嚣在得罪了文拯基哥大老b,以及几乎整个洪兴之后,竟然还能安然无恙,不禁感慨于张嚣如同小强一样,生命力顽强。
于此同时,张嚣先后打残文拯头马战胜洪兴新锐陈浩南的信息,也让许多人放在心上,谨慎理智的看待张嚣的实力。
再然后,当他们打听到忠青社为何要颁布几乎是盛怒滔天,与敌人势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情况下才会颁布的格杀令之时,不禁充满了古怪的神色。
人家堂堂忠青社的二把手,丁家的重要骨干,忠青社话事人的亲弟弟,竟然被张嚣嚣张到废了五肢?
怪不得忠青社会怒不可竭,不惜一代代价颁布格杀令了。
张嚣,人如其名,嚣张啊!
嚣张哥的绰号名头,果然名不虚传。
同一时间,许多自认不是硬茬,实力不太够的人,马上将张嚣列为不可招惹的存在。
人家连自己人洪兴忠青社都敢招惹,还怕你区区一个七八九流的小字头?
到时候,一个不小心招惹了嚣张哥,别又是像丁益蟹和大水牛他们那样的下场,那就连跳楼都成了奢望。
一想到五肢被废,进宫都不收留的苟延残喘的下半辈子,不少人顿时不寒而栗。
煞星!
不少人又给张嚣冠了一个暂时未流通的绰号。
吃瓜群众津津有味的在吃着瓜。
他们原本以为今晚最大的瓜就是忠青社格杀令,以及冢本太郎被神秘人杀死这两件事。
但随即而来的消息,却是让许多人惊呆了,而后更是深深的吃瓜,将其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倪家负责对外的老臣子,倪坤的亲弟弟,在倪家位高权重的倪启智,亲自对外宣布,颁布了倪家格杀令,悬赏各一千万,合计两千万,买丁家丁旺蟹和丁利蟹的命。
瞬间,风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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