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看到慕南溪,他居然有点异样的感觉,像是心里有一片羽毛在轻扫。
霍宴深摇了摇头,将不该有的想法全部挥散出去,他在想什么,他怎么可能对她有那种反应,现在不会有。
以后更不会。
这场婚姻只需要维持着就好了,不会有真感情的,这就是他的规划。
重新回到房间,换了一身深蓝色的睡袍,迈开大步径直朝着阳台方向走去。
漆黑的环境,男人的黑眸散发着凛然冷锐,像是有心事一样。
慕南溪打开冰箱,在微波炉里热了一杯牛奶,她脸颊一阵绯红的光泽,用手扇着风,刚刚简直太尴尬了!
最主要的是,她看见了,看见了霍宴深的那个玩意儿!
常年做生殖科医生,待在男科久了,经验丰富足,光是看一眼,就能大约猜出来个尺寸来。
好家伙,他的尺寸简直……
慕南溪直接用最长那根手指比了比,嘀咕说道,“差不多应该有两大段吧,而且,还不是细狗。”
“超过全中国百分之九十八的男人。”又评价了一句。
说完以后,她咽了咽喉咙,完了,她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职业病犯了,她只是站在专业的角度想问题,绝对不是色。
慕南溪给自己洗脑了好几遍,喝着牛奶就准备上楼回房间,猛然,路过阳台的时候,她看见男人冷酷的背影,不由停下脚步。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霍宴深穿着睡袍,松松垮垮,透着慵懒气息。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夹着一根香烟,烟头猩红点点,周围腾升着烟雾缭绕。
另一只手则是拿着烟盒和金属色的打火机。
霍宴深是有心事吗?
慕南溪皱了皱眉头,本来想上前问问,又默默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算了,还是保持该有的分寸和距离吧。
阳台,霍宴深灭了香烟,矜贵冷清的面色没有一丝表情,黑眸凝视着夜景。
手背隐隐带着青筋,攥紧了烟盒。
人死不能复生。
乔北希,海葬在北方,至今为止,连个墓碑都没有。
……
卧房,慕南溪躺在床上,点开自己的邮箱,看见沈若晴的邮件,觉得无比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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