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幼初等着他出主意,制止那些人赚他钱时。
宁无恙低下头,继续数银子。
倒卖也没事,这说明香水在他们眼里有升值空间,只会让香水更加出名。
消耗品若能变得增值品,它的市场价值会变得更加稳定。
要是就此形成一种消费观念,它往小里讲,是会形成一种品牌效应,往大里讲,会变成一种消费者对品牌的信赖关系。
对于消费者来说,可能会增加负担,但对于香水铺子来讲,绝对是无害的。
就像发行货币一样,反正香水生产的终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只要品牌形象不崩塌,他制香水和造钱数钱没什么两样。
让他们这么卖可以增加香水的名气?原来如此,我说宁公子你怎么不管呢。沈幼初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听他不在意,便放下心来。
旁边的季谨也松了一口气。
她似乎有话想要说,可看到宁无恙认真地数银票,不好打扰,只能端坐在板凳上,心里默默地背诵着在潇湘馆听到的那些诗词。
一遍又一遍。
可她的脑海里却不再像以前一样,大多时候浮现的是宁公子书写的原稿字迹,偶尔闪过宁公子的脸。
而是明明宁公子就在她的眼前,脑海里却一直被宁公子作诗写词时的画面填满,那些诗词飘浮在画面周围,渐渐变得透明起来。
季谨盯着宁无恙的侧脸,心中逐渐慌张起来:她似乎对宁公子本人的重视,越过了对他所作的诗词的重视!
一共十三万五千两,终于一两不差地核对完了。
这时,宁无恙数完银子抬起头来,正好与一直盯着她的季谨四目相对,他有些错愕。
他一直感受到有人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还以为是喜欢盯着他脸发花痴的沈小姐,没想到却是季谨。
宁无恙用手背抹了抹被盯着的那半边脸,没抹下脏东西,只得问季谨:我脸上沾了东西吗?
啊?没沾脏东西啊季谨慌忙站起来,局促的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
我知道,季小姐想问我上二楼的那些诗,没去过的地方,怎么能够做出身临其境的诗来的是吧?宁无恙对于这些专业的问题早有准备。
当即便对着季谨,从他的感知力到想象力,再到文字造诣吹了一通,让季谨坚信,他是能够光凭听别人说去了何处,便能感同身受造诗的奇才。
反正诗背了词写了,对对联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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