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钟雅是感动的,很感动。
以至于当时就在心里立誓,自己一定要在他身边好好相守,两人共同奋斗,再不让他如此窘迫。
这些年钟雅一直在履行自己当年没有出口的承诺,这么做下来,十年如一日。
但是邢东那出口的誓言却是如过眼云烟,此去之后,再无复返。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如今他是有钱了,也要重新办婚礼了,但是当时的新娘钟雅早已经被弃如弊履。
这些不那么令人愉悦的回忆不太吸引人,所以钟雅仅仅是想起了几个画面就忍不住发困起来,眼皮越来越重,思绪越来越轻,终于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之后进入梦乡,这些日子,钟雅睡得踏实。
但是邢东这些天睡得就不那么踏实了。
此时对邢东两次婚礼感受最深的并不是慢慢沉睡的钟雅,而是另一边如坐针毡的邢东。
薛丁丁人家是富家女儿,要求高,见识多,像这种结婚的大事,她的标准确实不低。
在这个城市里面,无论举行什么样的宴会和婚礼在薛丁丁看来都很寒嘇,用她的话说邢东找的婚礼策划就很跌份、就很丢人现眼、就很拿不出手。
她说她见过百辆百万豪车开路,她说她给彩礼上亿的新娘朋友做过伴娘,她说她见过的海上婚礼如何声势浩大,她还说她的要求已经一降再降现在决不能妥协了。
在薛丁丁保持绝对强势的沟通中,她明确告诉邢东,那次的订婚宴将是她人生里最说不出口的仪式。
薛丁丁不知道的是,为了留住她这个新欢,邢东已经按照自己所能达到的最好的标准去办了,他认为已经足够凸现他的诚意,也足够有面子,但显然,邢东的全力以赴成了薛丁丁口中的耻辱。
她跟邢东说,订婚时候是被激情冲昏头脑了,那叫有情饮水饱,所以才不不在乎外在条件和形式,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现在发现哪个男人到头来都一样,过去了那段刺激的偷情时光,她觉得邢东这个人还不至于让她继续迁就。
真正在一起之前,邢东知道她一件衣服足以顶钟雅好几年的衣食,一个包包完全能买下钟雅整个衣柜,就连她随手扔掉的各种色号的口红,那都是钟雅想都不敢想的价格。
但是他并不知道的事情更多,她手下的公司业务在薛丁丁名下没错,但是打理的人一直是岳父手底下的兵,而薛丁丁这个老板的存在,只是一个对外的身份,对内,她就算是掌柜,也是十足十的甩手掌柜,原来邢东心里谋划着两个公司共同发展,两个人相互扶持,将生意越做越大,但是拨云见雾之后,邢东才明白她并不是表面上呈现出来的女强人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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