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是十几行字,商云止越看脸色越沉,最后忍着怒火将密信放到了桌上,“达旦小国,竟也插手西单内政,一边资助诺布,一边接触明安王府,他这是将主意都打到了西单!”
温如栖显然冷静许多,她两只手的食指相抵,与桌子成一个三角形,“早有异心,诺布一直与达旦二公主有亲密的接触,这次他能够东山再起,也有达旦皇族的插手。”
“陛下早知道了?”
温如栖瞥了眼自己的皇夫,随后从一边拿出西琉的版图,西单和达旦两小国夹在西琉与掖海。修长的指尖落在蓝色区域部分,她含笑:“西琉海产渔业并不发达,云止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句话并不是需要人回答的。
“因为临海之地不多。”温如栖目光沉沉地盯着西单和达旦,“你说,版图扩张至此如何?”
商云止并未害怕,在知晓帝王的野心后,他眉眼的沉郁反而散开,眸中隐隐跳动着火光,“必然……青史留名。”
温如栖轻笑。
她霍然合上地图,下巴微扬,胸有丘壑。
商云止内心澎湃。
在这一刻,三年皇宫的锦衣玉食,好似变得无足轻重。
那是他离开了许久战场,是他曾经挥斥方遒的地方。
温如栖拿过一边奏折,一边吩咐:“把卷丹移交至大理寺。”
云止略微不赞同,“陛下,他恐怕撑不到大理寺那边。”
“朕要他撑住做什么?”温如栖反问,“他不过是鱼饵,朕要的是其他的活人。”
如果她判断不错,温英不可能再忍,只要再刺激刺激他,她也可以收网了。
商云止瞬间明白帝王要出手推动进程,立刻答应,两人正要聊些别的,他不经意地看到杨开告老还乡的折子。
“丞相他……是因为这次事情对他而言打击太大?”
温如栖冷笑,“以退为进罢了。”不过是试探帝王对他的态度,如栖将其扔到一边,她不打算再安抚,这两年她对有些倚老卖老的臣子够仁慈的了,她用了三年让他们逐个认清现实,有的人还跟老顽固,一心与她对着干,那就没必要继续留着了。
她手中拿着的,正好是一封“状告信”,是鸣荣的折子,弹劾万城岷县的李家刻意破坏施工器具,耽误修运河的进度。李家……杨开的姨家,受其荫蔽久矣。
帝王笑容温和,下笔写下的处罚却格外严厉。
“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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